他的笑容太亮眼,街边的大姑娘小媳妇,看到他那张脸,又好几个都红了脸。
想起他在南州,可是闺阁千金们的最佳夫婿人选,颜宁有些不太痛快了,“你笑成那样干嘛!”说着扯下了车帘,然后,自己又觉得太过无理取闹。一定是因为听到父亲和二哥要出征的消息,让自己心绪不宁了。
楚谟今天还是帮了大忙呢。元帝下令对颜烈行刑的节骨眼上,就算是楚昭恒都未必拦得住,但是楚谟这个立了大功的侄儿开口询问,元帝还是得给几分面子的。
要不是楚谟拦得及时,颜烈今日,可不止才挨那十几杖。
才挨了十几杖,就已经皮开肉绽,若是几十杖刑下来,不死也废了。
楚昭恒仔细看过,那几个行刑的人,竟然毫不留情。
想到这,颜宁觉得自己刚才有些无理了,她又掀起车帘,“你到我家里坐坐吧,今日,多谢你了。”
“好啊。”楚谟获邀,更加高兴。
一行人回到颜府,先去探望了颜烈。
楚昭恒已经送了孙神医回来,颜烈的伤口也上过药了,伤口还好。
颜宁带着楚谟到了颜烈的院子里时,孙神医和颜明德都在。
颜明德听说楚谟来了,从颜烈的卧房迎了出来,“楚世子,今日多谢楚世子说情。”
“颜世伯客气了,小侄不敢当。太见外了。”楚谟连忙客气道。
“这里有些杂乱,不如到外院去喝茶吧?”颜烈躺在床上,房里又全是伤药味,不能待客。
“世伯,致远的伤怎么样?能骑马吗?”楚谟关心地问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颜烈房间的外厅。
颜明德看他不见外的样子,又看颜宁也没阻止,也就在厅里坐下了。听到楚谟的问题,他叹了口气。刚才他也正在问孙神医,颜烈这伤势,多久才能好。
颜明德五日后就要带兵驰援兖州,而元帝钦点了颜烈做先锋官。这先锋官,可是要骑马的。颜烈的伤口要是不能长好,如何骑马?
楚谟看颜明德不答,又转头看向孙神医。
“回世子,颜二公子的皮肉都破了,这伤势,最快也得七八日才能长好。”孙神医说道。
听说要七八日,颜宁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也没什么大碍,大不了,离京时骑马,出了京城,就躺马车上养着。这样,到了兖州,伤口也能长好了。”颜烈躺在屋里,听到他们在厅中的话,大声说道。
颜宁走进房里,看他正趴在床上,身上,盖了一层薄被子。看他脸色,倒是还好。
“宁儿,幸好你见机得快,不然,光一条擅离职守,就够我半条命了。没想到,宫里的杖刑这么厉害,比军里的还厉害啊。”颜烈看到颜宁,后怕地感慨道。
“还好意思说,活该你挨打。什么人说话你都听啊,也不多想想。”颜宁又气又心疼,数落了几句。
颜烈挠挠头,嘿嘿一笑,随后想起了封平,“对了,听说封大哥受了伤?我回家来还没见过他呢。”
封平可能待在房里没有出来,所以也不知道颜烈受伤的事,“封大哥心里不好受,可能他还不知道你受伤的事呢。”
“谁也没想到,今儿会是这么一出接一出的。”颜烈嘀咕了一句。
是啊,今日真是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