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脸都白了,几个道徒更是吓傻了眼。
天道院是何等威风,天师庙是何其多人崇敬,谁来天师庙不是客客气气的跟他们说话,就连那些达官贵人也一样。几人可是从未见过有人敢对他们拔剑相向,甚至还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主持下意识摸了摸凉飕飕的脸,刚才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脸上的皮肉被划开,那股厉风钻进他脸上要将他的脸骨碾碎!
没有剑口,没有血!
还好!
主持浑身一个冷颤,回过神来,连话不敢说,踉踉跄跄的朝院外跑,几个道徒见主持跑了,脚下这会儿也有了力气,个个脸色惨白了跑出了院子。
而安定郡主的小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跑了!
十一面如寒霜收起剑,一旁的侍卫更是阴沉着脸:“这几个逛徒迟早收拾了!”
余念娘这下算见识了天道院的猖狂,只不过一个天师庙的道徒就敢对堂堂候府世子搜查院子。如果是天道院的天师来,岂不更猖狂!这也证明能成为身怀异能者的特殊!
余念娘不由琢磨着自己以后要不要真的进天道院!
人虽走了,她却不能现在就离开。
余念娘索性坐了下来:“所以,这贪墨之人是天道院内的?”
池郎宜面色还很难看,半响,才道:“极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有朝廷官员!”
上下勾结啊!
也就是说,今次来为难池郎宜的道徒是受了天道院的命的!
不过,这也是极不聪明的做法,这样岂不是明摆着告诉池郎宜,天道院有参与天师庙募捐贪墨。
“那你觉得上次的追杀是天道院干的吗?”余念娘看着池郎宜,现在她已经牵扯到这坛混水中,知道的越多才能更清楚知道怎么保身安全。
“应该不是。”池郎宜拧起眉头。
余念娘不由叹口气,本来是想找棵大树抱腿寻个好生计,没想到却跌进了一摊泥坛!
池郎宜这次明目张胆的来找天道院的麻烦,恐怕以后天道院和宁安候府会更势不两立!
池郎宜却一点儿不把天道院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天道院,有何惧?这些人为祸朝庭,扰乱朝纲!我迟早要将其全部清掉!”
余念娘立刻笑嘻嘻的对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然后端起茶杯不以为然的喝起茶。
公子爷您志向远大,可惜您前阵子还被人追杀,现在捉赃反被人搜,本来顺理礼法该成为太子的大皇子,这会儿地位也芨芨可危!
想到这儿,余念娘又皱起眉头。
她和池郎宜相处过一段日子,自是知道这人是如何谨慎的性子,没想到这般还被人算计?事先摆了个空城计让他钻!
那,那些人是如何知道池郎宜会来的?
院子外一直有人监视,余念娘也没办法出去,两人一直坐在屋子里无聊的东一句西一句。
而带着人去找人的地煞终于回来了,虽然人已经找到,结果却不尽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