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芙殊的睁开双眼,转身看像后面,但是尔芙怎么也没有想到钟毓会离自己那么近,迅速的站起身,尔芙的头顶刚好顶到了钟毓的下巴,钟毓立刻疼的双眼流出了泪水。
“你……你离我这么近干嘛。”
钟毓此时已经疼的说不话来,其实钟毓没有告诉尔芙不是下巴疼,是舌头疼,尔芙撞像钟毓时,钟毓刚要开口说话,正好咬到舌头,一嘴甜丝丝的感觉,肯定是出血了。
钟毓只能捂着嘴,用手指了指窗户,示意尔芙把窗户打开。
尔芙冷哼一声,走像那扇窗户,打开后跳进来一人,正是文沅。
“皇额娘!沅儿让您受苦了!”文沅近来第一件事,便是跪在了尔芙面前。
此时此刻没有任何的顾及,尔芙哭着扶起文沅,抱着他一直哭一直哭,似乎要把所有的委曲都哭出来。文沅只任由尔芙抱着,轻轻的拍着尔芙的后背。过了一会尔芙终于停止了哭泣:
“文沅你都去了哪里!钟毓那天去南府告诉我你和他分开了,我都要被急死了,问醉东你的消息他也不肯说,还骗我说他不知道。”
“皇额娘您别在担心儿子了,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您的面前吗?到是您一路上风餐露宿,听恨云说你还大病了一场,足足养了一个月!如今可是全好了?”文沅固定着尔芙的两只胳膊,转来转去看了一圈,发现尔芙完好无损,这才放心。
“都好了没有事了。”尔芙抽了抽鼻涕说。
“都是儿子无用,丢了楚运还让皇额娘颠沛流离。”
“不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只要我们都活着,那便是好的了。”
文沅扭头瞅像一直捂着嘴不肯说话的钟毓,疑惑不解钟毓为何这阵安静。只见文沅上前,伸手抓下了钟毓捂着嘴的手,便看见钟毓两边的嘴角渗出鲜红的液体。
“钟毓你受内伤了吗?怎么出血了?”
钟毓抽出手,从袖子里拿出一个手绢,擦了擦嘴边渗出的血,到桌边喝了口水漱了一下,吐出满嘴血和水渗合的东西。
“你倒是问问你皇额娘,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文沅狐疑的看了一下尔芙,尔芙连忙摇头示意这事和自己没有关系。
“钟毓你好大的胆子啊,你是不是亲我皇额娘然后被她咬了舌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啊,就算现在楚运不在了,你也不可以对我皇额娘不敬啊。”
“什么什么啊,主子你这脑子里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会去亲太后呢!”
尔芙一见二人快要打起来了,连忙劝住解释到:
“刚才我撞到钟毓的下巴,他正好要说话,便把舌头咬了吧!应该是这样的。”
文沅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心里暗暗的放松了,险些被吓到。
“文沅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你和我回南府吧,虽然不比楚运宫里方便,但是南府怎么说也是衣食无忧的。”
“皇额娘儿子不能和你一起去,你只要安安心心的在南府便好了。楚运失守全为儿子之过错,儿子必将东山在起,把楚运夺回。”
“可是夺回楚运哪是什么容易之事啊!”
“皇额娘,您只需要什么都不管,做好南擎府里的夫人便好。只要您没事,儿子便在无任何后顾之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