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图上指示,这个湖呈葫芦之形,开门的钥孔在葫芦腰处,入口在葫芦口处。
钥匙是地宫开启的钥匙,地宫每一扇门的锁孔深浅不同,第一门锁孔最深,要将五节钥匙接起,以后每进一门减去一杖,出门则相反,每出一门加一节,钥匙开锁后,要迅速赶到葫芦口处,不然门要关上的。
地宫入口处,千百条蛇口吐毒雾,喜食红果,请示毒观音,以铁球内部加入霹雳堂的炸药,算好盘引信时间,混入几非颗蛇果中,向门口撒入,千百条巨蛇果然扑上前争吞蛇果,被炸得血肉横飞。
宝藏在王陵之中,王陵竟然在一个大的湖泊之底,湖边的一大石碑才是关键机关,开动机关,放干湖水后,才可进入陵中。湖边先对付高玉的高手,天上飞凶,林中恶兽,水底对付东海三鳄。进入陵中,机关异样生物很多,可以详写。食人蛤蟆。罗渤湖边火真红为报柔铁救兄恩来助黎中元也来吐鲁番烮火蛇喜食甜龙果(Q20.1:终于大家看到了宝藏,可详写宝藏的珍奇,除宝物外,还有宝刀宝剑,衣甲,珍贵书图,药物)
众人进得地宫。发现已有人在里边。原来是高玉先到一步。
阴谋败露后,高玉和柔铁之间一段对话,忆起他出关前后的种种事情。
柔铁与面具人的一段对话,面具人一开始处处占有先机,从其与柔铁的对话中看出,柔铁董飞他们所做的一切,从一开始就始终在其掌控之中,似乎柔铁没有半丝机会,他只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柔铁忽然喝出高玉的名字,黑暗之中,那人并无任何反应,只有柔铁至察入微,看到那人肩膀似乎略为耸动了一下,那人沉默良久,才叹了口气道:“你如何知道是我?”柔铁笑道:“我其实一开始并不知道,虽说有所怀疑,但以你我董飞三人义结金兰之好,所有的怀疑皆被自已所否决,直到董飞娘子程双双被害。”高玉道:“此事有何可疑?”柔铁道:“从表面看来,此事凶手当真是做得天衣无缝,但你忘记了一事,程双双之所以称为铁手,其手上功夫之硬,只怕武林中还没有人能胜得了她。”高玉道:“这又如何?”柔铁道:“她临死之时,拼尽全身之力从杀人的现场墙壁上抓了一块东西,紧握在掌中,然后将手缩入袖中。”高玉默然片刻,道:“这东西就能说明是我杀了她?”柔铁道:“当然不能,但从这东西,我便有了追查的依据。”高玉道:“这东西是什么?”柔铁道:“是墙上一幅壁画中的一块。”高玉道:“哦,你从这一小块壁画,便能推断出杀人凶手,也太神奇了,只怕古来的断狱高手也得甘拜下风。”柔铁道:“也谈不上神,我只是从这块壁画上读懂了二件事。”高玉道:“哪二件?”柔铁道:“第一是杀人的现场,你杀人后移尸至天风楼,然后制造伤口,使人以为是西辽杀手腹心所杀。正是这一块壁画使我们找到伽蓝寺。”高玉道:“但这也不能说明是我所杀啊,其它人杀人后就不能移尸了。”柔铁道:“这个自然不足以让我们怀疑到你,但程双双手中抓的那块壁画却有些特别?”高主奇道:“有何特别?”柔铁叹了口气道:“这个说不说也无所谓了,反正我们已在你掌握之中,又何必多说。”高玉道:“我只是想听听事情的本原。”柔铁道:“这倒也是,不过你我既已摊牌,你又何必再遮遮掩掩,不以真面目示人呢。”高玉笑道:“不错,现下确已无此必要。”说完,将面具轻轻摘下。此时乘此电光石闪之间,柔铁悄悄向红叶手中塞过一物。高玉摘下面具,借助地陵中淡淡的光线,柔铁看到高玉那张依然是英俊但倨傲的脸。
高玉道:“现在可以说了吧。”柔铁道:“程双双手中的那块壁画,是伽蓝寺墙壁上所绘的《洛阳伽蓝记》中的众高僧的圣像,这块壁画上还嵌了一块玉。”高玉尚未开口,柔铁又接着说道:“你想,一个人临死之时,一定会将最有价值的信息告诉来人。这就象世间之人命终之时所说的遗嘱,因时间有限,一定是将有关身后财物的分配,权位的继承等他认为最重要的事交代明白。”高玉点头道:“这倒确实!她交代的是什么重要的信息。”柔铁道:“她手中的那块壁画上嵌的是一块玉……”红叶若有所思,道:“玉?”柔铁道:“不错,是四高僧壁画上的一块玉。”红叶道:“高僧?玉?高……玉……我明白了,她想对人说的是,杀她的人是高玉。”柔铁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高玉点头道:“这个女人好厉害!竟还留了这么一手,只怪我当时太过粗心,竟没细心察看。”柔铁哼了一声道:“不是你粗心,而是你作贼心虚,做了坏事,怕别人察觉,匆匆逃离,哪里还敢细看。”说到这,回头向红叶道:“芙蓉,如果换作是你快要死了,比如说现在,你一定是有很要紧的事想说,而且是和你认为最重要的人说吧,呵呵,那人是不是我啊。”红叶啐了一口,骂道:“你个死不要脸的,都快要死了,还有这心思开玩笑,一个将死之人将遗嘱说给另一个将死之人,有意思么?”柔铁笑道:“没意思!”红叶道:“没意思还说什么?”柔铁道:“谁说我是将死之人啊,阎王爷看到你这样的美女当然是欢迎的,象我这样的浪子加酒鬼,到了地府,岂不给阎王爷添乱,你说他肯收我吗?”红叶对着他狠狠踢了几脚,骂道:“你还贫,我叫你贫。”高玉早已不耐烦,冷冷道:“你们要打情骂俏,我看到了黄泉路上结伴而行时再做不迟,柔铁,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高玉狞笑道:“高玉道:“是的,程大姐本不该死,只是她既然知道了我的秘密,会坏了我的大事,便也留她不得,她死得虽有些冤,我会为她多烧纸钱,让她在阴间过得好些。”
柔铁道:“这么说来,公主所谓中毒之事,也是你们编造出来的,目的是要芙蓉进入西辽王宫,当然你们要盗取也不是那只所谓装解药的盒子,而是包果那只盒子的那张牛皮地图。”高玉道:“不错。”
柔铁道:“你贵为附马,富贵已极,我实在想不通为何又作这丧心病狂之事。”高玉道:“我请你看一个人。”说完双掌一拍,又出来一个蒙面女子,身形婀娜。那女子将脸上丝巾轻轻揭下。众人皆惊叫出声,这是一张扁平的脸,犹如被熨斗烫过一般。除了五个黑洞之外,再也没有任何表情。这人竟然是高玉的妹妹高容。
高玉的思绪,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