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哑婆子,你可真是个忠心的好仆人呢!她为了维护酸枣,被打得头破血流都不肯放手。怎么样?她死了吗?”雨柔的嘴角噙着笑,像一条剧毒的毒蛇一样。
强压住怒火,我说,“那你可就要失望了,她不仅没死,还活的好着呢!”
“放屁!”雨柔的右手迅速而又利落的一挥,一道闪电般的银光擦过我的鬓边,“当”的一声钉入了门框上,惊得白鑫傻了眼。
凌厉的疾风擦过我的脸颊,有种冰冷的刺痛感,我下意识的捂着脸颊,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本事!
“我有这样的绝技,你很意外吧!不妨告诉你,我跟父亲一直都是在街头卖艺的杂耍艺人,飞刀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现在,你最好看清形势,不要再激怒我,也只有这样你才能多活一时半刻。”雨柔的手里又多了一把小巧的柳叶刀,眼里的狠戾竟比那薄薄的刀刃还要锋利。
她不是在吓唬我,我真的随时都有死的可能。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问她,“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死?”
“哈~哈”雨柔大笑了两声,反问我,“为什么?因为我讨厌你行吗?”
我跟雨柔之间根本就没有如此深的仇恨,就算是平日里有摩擦也只是些小摩擦,小口角而已。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恨我如此之深。
“是因为严伟吗?”我又试探性的问她。
“不许你叫他的名字!你有什么资格叫他的名字?”雨柔猛地一咆哮,一把飞刀便擦着我的右侧衣袖飞过。
右臂上一阵微微刺痛,衣袖的切口处便晕出了一朵红色的小花。雨柔出手很快,我根本反应不过来,吓得哆嗦了一下。
“这花开的真是好看!”雨柔看着我白衫上沾染的血迹,满足的笑了。
这是个疯子,一个完全的疯子。
我捂着伤口反问她,“你疯了吗?难道以为杀了我,他就能喜欢你吗?”。
“不能!可你死了,至少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对他来说特别的一个人了。不管是对我,还是其他人,都公平了。”雨柔说的那样坦然,让我心里也有了一丝触动。
说起来,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空,在这里我是多余的。但这并不意味着,随便哪个人都能让我死,都能剥夺我生存的权利。
跟她打,我没有胜算,那就只能一个拖字诀了,拖到严伟的人来救我为止。
“他根本就不喜欢我,而你已经得偿所愿的呆在他身边了,究竟我还有什么好让你忌惮的?”
“有什么好忌惮的?你能喊他的名字,我去只能叫他公子。他能抱着你,我却连碰他一下都不敢。你说,我有什么好忌惮的?”雨柔是在妒忌,妒忌到已经发狂的地步了。
我马上说,“如果你觉得我碍眼,我可以马上离开孟州,走得远远的。你也不必非要杀了我,让自己的手上沾满了血腥,背着罪恶感活一辈子。”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要是不死,就会永远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上。反之,如果你死了,就算是根刺,时间久了也会腐烂,消失掉的。所以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杀了你。”
她忽然走到我面前。
笑着在我耳边说,“另外,我还要告诉你。你死了,我只会高兴,绝对不会有你说的罪恶感。”
颤栗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如果你非要杀了我,我也只能听天由命。可酸枣跟这些无关,请你放了她。”
雨柔非常蔑视的讥笑我说,“我到底也看不出你这个喜欢朝三暮四的女人有什么招人喜欢的地方,更看不出你有什么聪明的地方,连被白继先那个蠢货耍了都不知道!这会儿,她也许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我转头去问一直在门外站着的白鑫,“白鑫,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