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听好了就跟雨柔说,“反正是顺路,一会儿我们捎你一段吧!”
雨柔十分欢欢喜的给严伟鞠躬,“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我帮的她,她不谢我反倒去谢别人,这姑娘怎么好坏不分呢?真把我看傻了眼,这皇朝真是多奇葩!
严伟冷着脸半讽刺的跟她说,“你不用谢我,该谢这位白玉公子才是。”
雨柔这才来谢我,可我怎么听也觉得她是非常的心不甘情不愿,真觉这个忙好像帮错了。
雨停了之后,小破马车里就塞满了人,颤颤巍巍的出动了。雨柔有意无意的就想往严伟身边靠,可严伟好像故意似的挨着我,我就觉得雨柔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了。
由于走的慢了,到那大湖村的时候,天已经暗了。雨柔游说我们说,夜里赶路不安全,让我们跟她一起去找她的表舅,说她表舅人很好,我们可以在他那里寄住一宿。
天还没全暗下来,我对路又不熟,就问严伟说,“你看咱们怎么办?”
严伟有些置气的说,“我反正看不见,是黑是白对于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你自己决定吧!”
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别扭,啥人啊!本着民主的精神,我又征求了下无天和酸枣的意见,无天说,“我都听公子的。”,然后酸枣就跟着说,“我听白玉哥哥的!”
用手指着他们,我说,“你们啊!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说罢,就听有人的肚子咕噜叫了一声。一眼扫过去,酸枣马上低着头说,“是…我!”
得!我笑着对雨柔说,“就麻烦姑娘指路吧!”
雨柔眉笑颜开的看了眼严伟,然后下了马车,走在前面带路。从进村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村子有些怪。村里房屋有不少,可却只有寥寥几家掌着灯,偶有几声犬吠之声传来。天黑了,本该是万家灯火的时候,村子里却完全没有人气,真是不应该啊!
雨柔的表舅家倒是很好找,很快就找到了。令人意外的却是大门紧锁着,而且看那门锁上生得锈应该是已经锁了有一段时间了。奇怪的是,就就连紧邻着的几家也都是一样的情况。
无天的手已经按在了佩剑上,很直接的问雨柔,“这是你表舅家吗?你表舅他人呢?你不会是在耍花招骗我们吧?”
雨柔有些慌了的看向车里,马上要哭出来的说,“公子,我没有骗你们,这真是我表舅家,我几个月前还跟爹爹来他家看望过他呢!当时他们都在呢!”
看她不像是在说谎的,我对无天说,“他们可能是搬走了,雨柔不知道而已。”,无天依旧是很警惕,握着剑的手没有半点放松。
雨柔泪眼汪汪地看着我说,“白公子,你是明白的,我真没有骗公子和你们,是真的不知道他们已经搬走了。你帮我跟公子说说,不要让他误会了我。”不过我算是明白了,在她眼里就严伟一个人。
没等我开腔敷衍她,还在车里坐着的严伟就冷声说道,“天还没黑透,我们还是快往离开吧!”
这村子很怪,让我从心里感到恐惧,也想还是快点离开的好。刚要跟雨柔说让她和我们一起走的时候,却从左边过来个打着灯笼的人。
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灯笼的红光映着他一张满是惊喜的圆脸。他走向雨柔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呢?没想到是姑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