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桃夏被暴打的原因还是跟赵文海有关,内忧外患的赵文海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儿子跟桃夏这样的女子在一起,于是,不放心的他带着几个小弟,决定再去给桃夏一点教训,好让她可以知足,能够改过自新一样。
他们守在桃夏家楼下,蹭她出门的时候把她拖到一个僻静的小巷,赵文海从一群小弟中探出头来,表情就像还珠格格里,心狠手辣的容嬷嬷一样,眼神犀利的盯着桃夏,语出警告:“我告诉你,像你这样不干净的女人是不配跟我儿子在一起的,你还想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吗!我今天就要好生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长不长记性,还敢不敢招惹我儿子。”像赵文海这样的男人,自然会把所有去往酒吧的女子归结于攀龙附凤,水性杨花的女人,所以言语吐纳间难听到极点。
桃夏又怎么能甘心被人这样数落呢,即使明知她现在正处于弱势,嘴里还是不饶人,吼道:“我告诉你,别拿你的钱财装清高,说白了,你儿子能有你这样一个爹,我都替他感到不值。”
赵文海听到桃夏这话,哪里受得了她的两次言语侮辱,双手一挥,对着身后小弟吩咐:“给我打。”一边打的同时还一边嚷嚷:“看你这次谁还能救你。”再对着一群小弟们吼:“你们都给我下手重点,只要打不死就行。”
在这一群人的拳打脚踢中,桃夏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忍受着身体的疼,现场,却再无一人可以为她遮风挡雨。
阿耽听到桃夏的述说,内心犹如拧成一捆麻花般难受,他都不敢想象,当时,桃夏的眼神该有多孤独和悲凉。
阿耽最后实在受不了桃夏受此欺负,两只眼睛凶狠发红的冲出病房,嘴角还留下一句话,“桃夏,我这就去找他们给你报仇,我去帮你砍了他们。”
平日里,我眼中的阿耽最柔弱,如今,他能如此气愤说出这种话,也是真的生气了,我想跑出去拦住阿耽让他别做傻事,结果没想到,他这次腿脚这么利索,两只腿一蹬,灰溜溜地没有人影。
桃夏让我别担心,她说“阿耽胆小,不会惹出什么事的。”不过,这次,桃夏还是算错了,她哪里知道,阿耽这么爱她呢!
下午四点左右,警察局的电话再次打来,这次,警察叔叔的声音变成了一个年轻小伙的声音,他问:“你就是顾绵吗?”
我说:“是的,你是谁?”
估计对面的警察叔叔也是个幽默人物,他说:“哎呀!我们这里是警察局啊!你别担心,给你打电话没别的事,就是你有个叫阿耽的朋友,他拿了一把菜刀想去砍人,目前刚被我们关进警察局,给你来个电话就想通知你一下。”
然后,当时的我,也是脑抽,也没有想要关心阿耽现在近况如何,有没有事,直接反问了一句,“那他最后到底砍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