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叶因为疼痛想要挣脱,傅安用力拥抱住她,再次深吻她的唇。手下又添一指,誓要带她体验这世间最美妙的经历。
落叶双颊滚烫,眼角不断滑落出泪珠,这对她来说是一辈子的耻辱。
夜幕降临,屋内二人早已平静下来,屋内没有点烛火,黑暗中两人背对背地躺在床上,默默无言。
床上各个角落凌乱不堪,床下是散乱的衣物。傅安的手指上还带有淡淡的血迹,与那床单上一小块血迹出自一处。
落叶将身子团成一团,无声地流着泪,她恨自己,也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她觉得这样无用的自己很恶心。
傅安已经清醒,也很懊恼自己一时冲动做出来的事,他一直以来都是想着给她一个美好的回忆的,没想到却变成了这样。
他坐起身来,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回身看向缩成一团的落叶,心揪在了一起,什么时候他们两个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应该的啊!
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她说话,即使说了她也不会理会的,无奈他只能坐了一会便离开了房间,他们都需要冷静一点。
落叶将自己缩得更紧了,泪水打湿了脸下的床单,像只受了伤独自舔伤口的幼兽,悲伤又孤寂。
两人之间的关系到达了冰点,傅安的耐性到达了顶点,他开始用强硬的手段逼落叶就范,落叶如一个傀儡一般,无论傅安对她做什么,都是一脸木讷,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谁也不理。
傅安的心情很不好,近来几天总是为了小事大发雷霆,严惩了好几个下人,这次落叶再也没有反应,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她反抗不了,也做不了什么。
一日,天气晴朗,白天里也不见闷热,反倒吹来阵阵凉爽的风。傅安也不管落叶愿不愿意,带着她到水榭的亭子里坐着,喝茶听曲。
唱曲的是京城里有名的戏班子,那人本是一男儿身,但扮起花旦来却极为好看,嗓音也柔美悦耳,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台柱子,傅安能请他来唱,也证明他在京城的地位不差。
戏子在那边咿咿呀呀地唱着一出《古灵兰》,声音幽怨空灵,带着几分虚幻的感觉。落叶不在意唱的是什么,她就在那里坐着,眼神空洞地发呆。
傅安拨了一颗葡萄放到她嘴边,她木讷地张开嘴吃进去,傅安脸上也没有表情,自顾自地拨葡萄皮,然后喂给落叶吃,每个人都各自坐着自己的事。
这时,傅宁带着几个家丁押着一男一女到了凉亭处,那对男女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落叶的瞳孔伸缩了一下,但她不敢动,傅安的手正紧紧掐住她的掌心,他是在警告她。
傅安慢悠悠地对那边唱戏的戏子摆摆手,很快,其他无关的下人都退了下去,只余下几个当事人在凉亭里。
傅安端起茶盏慢悠悠地抿了一口,然后抬眼阴冷地盯着跪着的男女,冷声问道:
“怎么回事?”
“启禀爷!这两个下人被发现竟在柴房做苟且之事,特将这两个狗胆包天的抓来给爷发落。”
被说行苟且之事的男女低着头不敢抬起,丫鬟哭的泣不成声,衣衫不整,让人一看就信以为真,他们是真的做了那种事。
但落叶却早已气得浑身颤抖,那丫鬟就是平子,平子的品性她是相信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且那个家丁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平子就是瞎了眼也不会与他做那档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