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锦容的婚事,也是她最为关心的。
身为皇子,再不济,娶的也是大臣的女儿,容貌才华都是上乘的。
但是在娶妻之前,多近近女·色没坏处。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清芷是陈紫楠的近身奴婢,而陈紫楠是一张皇牌,避免成为质子的皇牌,自古以来姑娘丫环共侍一夫是很常见的事。
所以苏婕妤认为,清芷对夜锦容来说,最为合适不过了。
“那位丫头可是心高气傲的主,可不是三斗米就能折腰的。”
“笑话,再心高气傲,容儿这才气容貌和身家,垂青她,是她的福气。”
苏婕妤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做娘的,都认为自己的儿子是最优秀的,况且她这个儿子,也并非是虚夸,而是有真本事。
在她看来,不管是谁,被自家儿子看上,都是福气。
“但愿吧。”
宫人不知道怎么的,显得有些惆怅,小声应了一句。
她本该附和,因为不管苏婕妤说什么,她的身份就应该附和,然后顺便再说两句清芷的不是,最后皆大欢喜。
但是她见过清芷,有些人便是这样,仅仅的一面之缘,就能知道对方的心性。
“这事不难,暂且搁下,倒是说说容儿,也好久没见容儿进宫看我,你这番跟着去,他可是瘦了,有没有好好吃饭?”
苏婕妤转会儿就把心思都落在夜锦容的身上,一个小小的清芷对她来说,不过是路人罢了,用不着太花心思。
“九殿下很好,长高了,也壮实了,听闻如今跟着四殿下,学识上也有很大的长进。”
宫人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夜锦容已经过了二十岁,成年的男子不能再随意的进宫,哪怕是看望自己的母亲也显得不太合适,所以一般也就四五个月才能进宫一次。
苏婕妤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后·宫寂寥,这四五个月,如同四五年那么漫长。
“那就好,跟着非池,我也放心不少。”
夜非池是出了名的靠谱,有志向也有能耐,唯一的不好,就是生母低微卑微,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外戚力量扶持,显得尤为被动。
但是他却不当一回事,一心想要做皇帝,匡扶社稷为己任,也正是因为这样,成为了皇后还有国丈爷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经常刁难甚至是暗地里弄些手段都是常见的。
“娘娘,您就别担心九殿下,他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么;一般刁难他的,还没刁难到手,就被九殿下先擒住了。”
宫人跟在苏婕妤身边多年,早就超过了主仆情谊,所以说话就自在很多。
苏婕妤倒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担忧的变换了一个坐姿,说道:“这点也不好,容儿这孩子,看着与世无争,可是谁要是惹了他,非追究到底。我就是怕他太较真,万一真惹了什么事可怎么办。现在是特殊时期,若是被人抓住把柄,然后推选成为质子,那我这后半辈子,怎么过。”
宫里,除了皇后以外,每个皇子的生母,都怀有心事,而且是无法排遣的心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