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几乎要被气笑了。

“你真的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还问我是不是在生气？”

“我知道。”宅十八娘看着他，上下左右的看着他，最后目光落在他脸上。“我什么都知道，你的眼睛可以看到那种灰黑色的水晶球，是用我的力量制作的，可以植入普通人的体内，让他们暂时成为异能者。不知是有自愿来的人，也有强行弄来了，因为时间太短了，我每天生产的水晶球当天就用完了。以前阿吉也弄过水晶球，但是他的力量毁灭性太强了，阿吉在水晶球上做了手脚。可以在合适的时间超控他们自爆。”

“还有什么？”王真看着宅十八娘现在的嘴脸心痛的问。

“阿吉并不想毁灭世界，他只是选了一些城市献祭，打开时空之门。因为时空之门第一次打开最难，但是以后，就很轻松的和其他空间来往了。毁灭神教的教义之类的完全没有意义，都是为打开时空之门的工具。”

王真组织的语言。但他忍不住了，一拳轰在宅十八娘脸上。

宅十八娘躲开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愤怒，你在那些城市里并么有亲人朋友。”

“愤怒？”王真义愤填膺反问，“宅十八娘，你还是人吗？你已经不是人了，如果是人的话，你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人类本身就是会为了自己的同伴死亡而哭泣、悲伤，愤怒的生物！你对你照成的愧疚，面对这些人的死亡，这些人悲哀的哭嚎，你难道心里一点都没有反应吗？一点都不愧疚吗？”

宅十八娘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不要拿你们人类那套道德来约束我，王真。如果我能感觉的道的话，我就不是杀人狂魔了。”宅十八娘慢慢的靠近他，“你现在愤怒的已经全身颤抖了，所以我就让你更愤怒一点吧？”

她拿出了照片盒子，对着王真脑袋砸了过去，“这个女人，是我杀死的。”

王真拔出了手枪，愤怒的子弹和怒火对宅十八娘倾泻而出。但是没有什么用，愤怒代替不了力量，代替不了差距。

“王真，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有个猜想。你的眼角似乎会在失去重要的人的实际才会净化，后来你的父母死了，然后你的奶奶也死了。你的眼睛的确是进化了，所以我把你的女朋友也一起杀了。”

宅十八娘忽然逃走了，她解除了空间防御罩。

大地剧烈的颤抖着，升起浓烟，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王真追着宅十八娘，但宅十八娘一挥手，就打碎了他的武器。

王真大脑忽然发热，看清了宅十八娘能力。

这个空间，是由无数条线，平行，竖直，角度，但它们都是笔直的。一个平面上的线一条的挨在一起，像一张纸一样。

宅十八娘的能力，就是控制这些线条，把它们拧成一团，像揉纸团一样。

王真并没有喜悦，反而感到了悲哀。他的研究，的确是在刚才那一瞬间，进化了。

光柱里的大门已经完全打开了，一个人站在门口。

“宅十八娘，你怎么现在才过来。”阿吉说着朝王真打出一击。

宅十八娘挡下了这隔空的一击，替王真。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情要解决。”宅十八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