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的衣袖，可是你这种人可以碰触的。”宅十八娘发现，他似乎在看她身后阿吉的反应，于是她一脚踹了过去，把他从楼梯上踹了下去。

“圣女！”忽然这个年轻人大叫一声。

大厅里骤然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宅十八娘。

“圣女，你难道不参加毁灭神赐福给我们的仪式吗？你难道不想缓解痛苦吗？还是你，根本就不痛苦？”年轻人咄咄逼人的问。

这似乎，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宅十八娘发现气氛降了下去。

“痛苦吗？”宅十八娘压低了声音说。这是一种舞台式低音的技巧，嗓音低沉，但音量不变，每个人动能听清。

“对，没错，我们大家，没个人都很痛苦，所以我们加入了毁灭神教。”宅十八娘胡诌道，“毁灭神会指引我们创造一个新的世界，一个所以人都不会痛苦的世界！”

“但是我们的理想还没有成功，我们依旧痛苦着，得不到解放。毁灭声体贴我们，给我们准备了展示解除痛苦的道具，让我们享受。”宅十八娘逐渐提高了声音。

“但是，我不希望解除痛苦。”

“为什么圣女。”

“因为我是圣女。”宅十八娘一本正经的严肃的训斥道，“痛苦是这个世界赐予我们的，毁灭神会拯救我们，而我是侍奉毁灭神的圣女！我和你们不一样，是你们需要仰望的存在，所以我是圣女，凡人，你还不退下了。”宅十八娘发现有点编不下去了，蛮横道。

大厅了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似乎宅十八娘说了很有道理的话。

“宴会继续。”阿吉收场道。

他走到宅十八娘身边，轻轻叹了口气，对年轻人说，“圣女喝醉了，护法。即使他没有喝醉，她也是我的！”

阿吉拉住宅十八娘，两人一起走出了大厅。

“你已经挖了一个酒池，你应该在找一些木架做成树的样子，把肉挂上去。”宅十八娘道。

“你是在讽刺我吗？”阿吉说道，两人上了一座小楼。

“你还知道我在讽刺你。”宅十八娘道。

“这是那个人，肉护法的主意，他不敢过的太像，否则他一定会这么做的。”阿吉说，“但我很惊讶，你居然知道毁灭的教义。”

“你当我这么多年，只知道吃吃喝喝吗？”宅十八娘反问道。

“你还和以前一样爱喝咖啡吗？我煮给你喝好吗？”阿吉并没有接话，再次转移了话题。

这是一个很幽静典雅的房间，这里应该是起居室，一边是阳台，一边是一个小吧台，宅十八娘点点头，表示可以接受。

阿吉立刻在吧台后忙乎了起来。

“那个人，他的痛苦是得到的女人还不够多，所以他加入了教会，他的脑子很聪明，很多计谋都是他想出来的。”

“他真的相信会有一个满足他愿望的新世界吗？”宅十八娘从酒柜上取下了一瓶酒。

“他不相信，他只是觉得他在这里可以得到更多的女人，并且没有人会嘲笑他，指责他的思想道德。”阿吉说，“但我也在骗他，他觉得世界根本不会毁灭，也不会重塑，而我要做的事，很可能会毁灭世界。”

“这样的世界，还有毁灭掉比较好。”宅十八娘幽幽的说，倒了两杯酒。“在咖啡煮好之前，继续喝酒吧？”

“好的。”

“你喜欢喝酒吗？”宅十八娘和阿吉碰了碰杯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