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这是想去京城做生意?”宋掌柜不禁问道。
“算是吧,只是这京城之于我,人生地不熟,所以希望能跟您老一路,行个方便。”
“没问题。”宋掌柜笑道,“秦小姐一家能搬到京城去,那真是太好了,我一家老小都在京城,此次也是打算跟本家告个罪,希望能够留在京城的。”
之后,秦思安又与宋掌柜说了会话,确定了明日的出发时间等,便告了辞。
晚上秦思安将确定的时间告诉了家人,因着前几日便沟通过,所以家里人也没什么异议,只是她的娘亲很不放心,想让秦思安的爹爹跟着去。
“娘,开春儿哥哥就要考试,家里生意也不能断,爹爹无论如何都抽不开身的,若您不放心,就让阿五跟我一起去吧。”
这阿五是两月前,秦思安在街上无意中买来的,他当时满身泥泞,浑身带伤,右腿还骨折了,被珠玉楼的几个小厮押着,要卖到奴隶市场。
这奴隶市场可不是随便进的,这人只要一进了奴隶市场,那便终身打上了奴籍烙印,不仅自己为奴,世世代代都为奴籍,也不知这少年如何得罪了这珠玉楼的老板,这珠玉楼真是够狠的。
出于同情,亦或是少年冰冷的眼神触动了她,之后她花了重金,将其买了下来。
记得当时她带着满身带伤的他回家,家里人对此虽然没说什么,但一个个脸上都不好看,晚上的时候,她的爹爹还专门寻她过去,打听了一下对方的来历,生怕对方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事端。
这阿五自打来了她家一直到现在,说的话都没超过十句,但是做起事儿来,一个顶三个,日子一天天下来,也没什么异样,原本还有些不放心的家人,才慢慢的接受了他,甚至到现在,秦思安的娘亲都会时不时的夸赞几句。
对此秦思安都是一笑置之。
第二天,秦思安带着阿五,早早的便在约定的地点等待,不一会儿,宋掌柜的马车徐徐而来。马车微停,秦思安和阿五坐了上去,这马车还算宽敞,宋掌柜没带什么人,加上前面赶车的车夫,她们一行也就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