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指点,激动大叫:“那是甚?那是甚!”
那是星,那是月,那是冷冷的夜,那是无尽虚空,在多少朦胧的泪眼之中——
那是他,来时的路~~
已是心丧若死,只在转瞬之间,一条小小银河,凭空展现眼前——
长长长长,长贯入月!
形如珠玉,点点点点,淡淡熠熠,熠熠生辉:“那……”
多少惊呆,喃喃说道:“那,那是……”
那是泪。
他的泪。
原是先生施术,定住滴滴泪珠,自那一声爹爹入耳,泪水已是喷薄而出,未落成瀑,行也成河——
一步,两步,三四步。
他,步月光而去,留下一条泪水凝成的河——
是的是的,是这样的,天底下没有父亲不疼爱女儿的道理,没有。
大爱无声,一如星河!
爹爹!
痴了,痴了。
……
……
……
“虚虚,多少打你骂你,你会不会生气?”
“不会!不会!”莫少爷连连摇头,加上摆手,还自谄媚甜甜笑着,就差摇尾巴了:“打是疼,骂是爱,又打又骂,呃,子孙万代!”
一个字,还是贱。
一惯如此,完全常态,多少打骂莫少爷,从来都不需要理由:“呆子,疼吗?”
这一下,反而是受宠若惊,这个就是莫家少爷:“嗬嗬~~”
如果朱大少在的话,一定就给他气死了,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还傻笑:“咳!”
当然也是欢喜,因为多少笑了:“虚虚~~”
那一字,原本是,值!
“一杯酒,是一杯。”先生一指,笑道:“你看——”
举目处,夜空中,那一条小小银河,星星点点,如群荧逐月,不远万里迢迢汇聚而来——
须臾之间,尽落杯中。
将将一杯。
半酒,半泪:“尝尝?”
原来如此,多少恍然:“好!”
那时多少,大叫一声:“赌了!”
本来就是,先生打赌,从来不输:“好好好,我输了,愿赌服输,我喝我喝——”
饮来。
半苦,半涩。
浅尝,慢饮,细细来品。
酒见半,情将满。
但使心醉处,苦涩也甘甜。
月正圆。
……
……
……
“多少?多少?”
“烦死了你,别跟着我!”
“等下等下,你听我说,先生只是开玩笑,你也知道,先生这个人就是爱开……”
“我说过了,愿赌服输!”
“可是,不是,内个,大少……”
“闭嘴!”
“咳!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这个,拧儿~~”
“莫虚,你又找抽,是吧?”
“拧儿~~拧儿~~”
“滚!”
“姑娘,贵姓?”
“好,莫虚,你好样儿的,嘻嘻~~”
基本上,说到这里,莫少爷的下场也就显而易见了,啪啪那是耳光,啊啊那是耳朵:“疼!疼!疼!疼!啊————————————————————”
奇怪的是,多少说他,不姓陈。
说是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