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浪说着,一瞥眼瞅向了桑托斯,而就在同一时刻,桑托斯的眼神竟然巧合地与叶晓浪的眼神相“撞”了,而在这种“尴尬”的场景下,叶晓浪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利剑”,飞秒间“击败”了桑托斯的眼神,就这“一招”之后,经理桑托斯是不敢与叶晓浪眼神对峙!
十五分钟后,经理桑托斯驾驶的商务车,被军队高层分配到霍华德上将的别墅里执勤的特种兵,“底朝天”地检查完毕后,放行进入了别墅里那宽敞的停车场处,停住了。接着,下车的桑托斯带着一身黄道袍,头戴黄道冠背着大宝剑的叶晓浪,去向了别墅的内部,不过,叶晓浪即便还没有进入别墅里,就已经听到了别墅内部是人声鼎沸,欢笑声与祝唱歌手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此刻,叶晓浪已经跟随经理桑托斯进入了别墅内,也就在这时,整个大厅内这些载歌载舞的男女宾客们,停止了舞动脚步,站在原地向一身白色休闲装的白发寸头、肥脸、浓眉大眼、上嘴唇留着两撇胡儿的老人鼓掌致敬。不用说,此人就是屡立战功赫赫有名沾满它国人民鲜血的刽子手霍华德上将。
很快,霍华德上将接过大厅里祝唱歌手的话筒,满心欢喜一脸笑容慷慨激昂地说了起来,不过,霍华德上将的言语是外语,叶晓浪当然是听不懂的,可是,有经理桑托斯这位二半吊子“翻译家”,叶晓浪还是从桑托斯的转述之言里,体会到了霍华德上将的心情。
现在,桑托斯继续凑在叶晓浪的耳畔,小声说道“霍华德上将说,本来他不想再举办生日派对的,毕竟自己年岁已八十有余,不适宜劳心费神,但是,自己已经年过古稀,说不定哪一天就要去见上帝了,因此,自己与亲朋好友相聚的机会越来越少了,所以,自己即使如此不堪重负,还是要在有限的时间里享受一下与亲友相聚的快乐。”
桑托斯话锋一转,突然不翻译了,而是用右手一戳叶晓浪的后腰,并用汉语急促地对叶晓浪说道“叶道长,霍华德上将说让你这个道士上前,他要向诸位介绍你,快去,快去啊!”叶晓浪听到这里,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机警地看了一眼,正在瞅向这边的霍华德上将,然后,叶晓浪迈着方步来到了霍华德上将的身旁,双手合十向霍华德回礼后,面朝在场的众人,静默着。
就这样,霍华德上将把通过桑托斯了解到的叶晓浪的个人简历,向众人介绍了一番,随即,便引来了众位宾客那交头接耳的议论,很显然,他们认为霍华德上将向来都是排挤道教的,就连北极帝国里不准异国道教开设道馆的提案,也是霍华德上将提出的,于是,霍华德与道士叶晓浪亲近,让众人是大为困惑,甚至有些人还觉得霍华德上将是“良心发现”了!
一个小时后,生日派对结束了,众人纷纷离场散去,此时,霍华德上将已经把叶晓浪以及经理桑托斯带到了,由特勤部队把手的自己的卧室里,密密地谈论起一些琐事,其中的内容就涉及到了,当年从珍宝岛国逃到东方之都共和国的田四方本人。
霍华德上将坐在靠椅上,瞅向红漆桌子对面的叶晓浪,用生硬的汉语继续问道“你们的国家确实很大,也难怪你没听说过田四方这个人,不过,据我国的特工人员打探得知,这个田四方就在你前往我们北极帝国的途中某地居住着,你一定路过了他的住处,而且那里荒芜没有旅店宾馆,只有他一家独守,也就是说你一定在他家借住过,你很可能就是田四方的朋友,因此,只要你能跟我们合作,干掉这个一心想复国的田四方,我可以给你丰厚的回报,而且可以让你们道教在我们这块土地上合法经营,开设道观,你看如何?”
叶晓浪却反问道“你们北极帝国当初为何不接纳道教?我很想弄清楚其中的原因。“叶晓浪的话语明显是在质问霍华德上将,同时经理桑托斯对于叶晓浪这种超越界限的提问,感到了极为担忧,因为,桑托斯清楚,霍华德上将那慈祥的外表下,隐藏的尽是冷血和杀人如麻的本性。
这时,只听霍华德上将回应叶晓浪,说道“我是军人,我就是要维护本国的利益,你要问我排挤道教的原因,我只能告诉你我当初是跟着感觉走,我认为你们的道教危及到了我们的国家安危,所以我要坚决地取缔,毫不手软,总而言之我当初的理由,就是没有理由,你地明白?”
叶晓浪一听这句话,当即虎目圆睁,带着杀气瞅向了霍华德上将,又问道“那么,如果我要是不跟你合作呢?”
霍华德上将突然掏出了腰间的手枪,放到了桌子上,面无表情地瞅向了叶晓浪,警告道“很简单,这就是你的下场!”又说道“当然,子弹可能奈何不了你,但是我联合的第三股势力,一定能在你回去的途中摆平你的,你会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代价的!”
叶晓浪一低头,瞅了瞅桌子上的手枪,又对霍华德上将话里有话地说道“可不可以先让我的人把木材运回去,我留在这里再考虑考虑,您看行吗?”
霍华德上将一听有门儿,点头答应了“你很识时务,我同意了,并且我会让部队护送你的货车队离开这里,你看怎样?”
霍华德上将看上去很仗义,但他哪里想到,狡猾的叶晓浪怎么可能会吃亏呢?这一招只不过是缓兵之计而已,当然,霍华德也不是傻瓜,他也想到了应对叶晓浪本人的计策,那就是引入第三方势力,而第三方势力是谁呢?正是叶晓浪的众多死敌们,尤其叶晓浪的死敌们,是甘心情愿投入到霍华德上将的怀抱,目的就是要把叶晓浪在境外干掉,以解那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