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目光瞥向他们桌子的人也都通通收回了目光,不敢再瞥。
荆邪手中是一本介绍这里国家律规的书,一边慢慢抿着水,一边看着。师傅常说,以什么身份做什么事。她现在这身中原女装,是那种十分规矩,举手投足都要有那种大家闺秀的样子才能撑得起来。
自然性子也就不能像穿着她平日衣服装时那般随意,动作、举止也都缓慢优雅了许多。楚蕴坐于对面,一副居于高位者模样,衣裳华丽,亦是中原的风格,举止优雅,手中握着一本书。
这件衣服,荆邪想到亦是师父在自己定亲时也送与他的,怪不得如此款式、刺绣图案都与她身上的这件如此相似。
也许就是这样让人明显就能看出两人就是一对的衣裳,所以朝楚蕴看来的人大多都是偷瞄,而不是明目张胆的。
因为觊觎那已有家主的男人,是犯法的。
如此一上午已经过去了,偶尔也有从楼上下来的小倌内里的男子,皆会朝楚蕴这边看一眼,然后离开。
荆邪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他,小声道:“要上去会会他们吗?”
楚蕴:“不用,要去也是我去,你不适合。”
荆邪:“那男人,piao男人?”
楚蕴一眼扫过去,荆邪慌忙解释:“可在外人看了就是这样子啊,你是客人,人家是小倌人,你过去与人家聊,难道不是piao,是要去了解行情,加入这一行?”
楚蕴又一眼扫她,颦眉:“是办正事。今晚把这小倌里的小倌人都约出去。”
荆邪惊诧:“那人家生意怎么做?”
楚蕴把眼睛瞄向带了的那二十四人,不言而喻。荆邪握紧了手中杯子,尽量保持着身体正直:“这样,不好吧?”
楚蕴眼睛一挑:“反正他们也要历劫,这美人劫,有什么不好?”
荆邪:“你狠!”
客栈内,五楼,青沐从六楼下来,敲了敲门。白虎司-监兵抓了下穷奇,立马如一只死猫一般,四仰八叉,白虎司-监兵随手抓起一块布掩在头面上,门被推开。
青沐单手立于胸前:“阿弥陀佛!”
随即轻手轻脚走进又走出,只一刹,几乎微不可察白虎司-监兵等了良久,再睁开眼时,腰间的腰带已经又不见了。
穷奇猫翻起身来:“那和尚(青沐)偷你腰带干嘛?”
白虎司坐起来,脸上的那块掩布掉落:“估计,与司命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