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学生会的人给方恪打电话,说为他们社团提供的活动场所已经批下来了,让他去学生会拿钥匙,顺便带他认认地方。
方恪叫上筱禾,两个人很开心的去了。
到了学院学生会办公室,只有一个厚厚的酒瓶底伏在桌子上写东西。
听到有人进来,他抬起头,看见筱禾的时候,眼睛亮了亮。
方恪说明来意,那人推了推酒瓶底,说我知道,主席交待过这个事情。起身在文件柜里找出了道家理论研究会的档案袋,从里面掏出钥匙后,习惯性地看了一下钥匙的编号。
他有些不确定,看了看方恪和筱禾,又低头看了一遍钥匙的编号。
“怎么了?”方恪奇怪地问。
“哦,没什么,你稍等一下。”酒瓶底摇摇头,拿出手机拨了个号,躲到外面打起了电话。
方恪和筱禾都没有很在意,笑着说没关系,等他出去后,便在学生会办公室里四处晃悠,看看墙上的奖状照片,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酒瓶底低声说出的“搞错了……库房……”之类的字眼。
不一会儿,酒瓶底推门进来,再次看向方恪和筱禾,脸上神情有一丝尴尬。
“走吧。”酒瓶底拿起钥匙,在前面带路。
“我们的活动场所在哪栋楼?”筱禾问道。
“嗯……主楼。”酒瓶底犹豫了一下,简略地回答道。
过了一会儿,似乎不想给筱禾留下装高冷的坏印象,又试探地问道:“你们对活动场地有什么要求吗?”
筱禾看了方恪一眼,无所谓地说道:“没什么具体要求,不透风漏雨就行了。”
“那就好,那就好。”酒瓶底似乎放心了不少。
进了主楼,酒瓶底领着两人转了个弯,到了楼梯口没有上楼,而是向下走去。
“地下室?”方恪出声问道。
“额……嗯,地下室,主席说已经没有不使用的教室了,所以暂时委屈你们一段时间,等空出来以后再把你们调上去。”酒瓶底解释道:“再说你们不是也没什么要求吗?就先将就一下吧。”
一边说着,酒瓶底把钥匙插进锁孔里,费了好大劲才扭动钥匙,“吱呀”一声推开了门。
陈旧的空气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股很重的霉味扑面而来。
电灯一闪一闪的,很长时间才亮起来。
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形,两人都傻眼了。这间地下室肯定许久没有使用,地面上堆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最里面还摆放着一些废弃的桌凳。
“这怎么将就?”筱禾脸色有些难看。
“这……我也没办法啊,主席安排好的。”酒瓶底的表情更加尴尬了。
“没事,没事,打扫一下就行了。”方恪恢复了平日里的表情,指了指里面的废品,问道:“这些东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