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门开了,原来是彩票站老板徐刊地回来了。
“哟,这不是江大美人吗?哪阵香风把你吹来啦?”
“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这是我的站,我开的!”
“什么?你开的?”
“嗯,没错!”
“你不走了?不去国外发展?”
“不了,父命难违!”
“真想不到,你还挺乖,是个孝顺孩子!”
“那当然!你这次回来,还走吗?”
“当然走,不过,还没定好时间!”江上帆边说,边往耳后掖了掖头发。
“你玩彩票?”徐刊地说,
“是的,我很喜欢玩!我有事,得走了!”
“着什么急,多呆会儿,晚上,我请你吃饭?”
“谢谢,不过,我早有安排,往后有机会再说!”江上帆说完,不给徐刊地机会,推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阳光灿烂,小风恰到好处的吹起江上帆的衣服边,把完美的身材彰显无余,徐刊地透过玻璃呆望着,面露失望与无奈之色!
“瞅什么瞅,还没瞅够?眼睛都要掉出眼框了!”杜娇玫酸溜溜的说,同时把手里的一摞资料狠狠的砸在桌面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一下子把徐刊地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你说什么?”徐刊地瞪着无辜的眼睛,好象不确定刚才谁说过什么似的。
“我说,你认识她啊?”杜娇玫无可奈何的说,
“嗯,不熟,算是朋友的朋友吧。”
“你的朋友真广,还是个大美人!”杜娇玫没好气的说。
其实,作为徐刊地的雇员,杜娇玫顶多算是他的一个**,可是男人和女人,两个人的关系但凡与“情”或“性”挂上钩,表面上再“清白”的关系,也架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
杜娇玫也不笨,她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太贪心,也不要太在乎他,更不能管得太多,自己不过给徐刊地打工,至于那一层关系只为了工作更稳定、工资更丰厚……
女人嘛,往往感性会冲破理性的束缚,看到徐刊地对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或颇为欣赏,她的内心就火冒三丈。
看着杜娇玫的生气样子,徐刊地既觉得沾沾自喜,又觉得无聊至极。
一方面说明这个女人不仅给了自己身子,也把心唯系自己身上,说明自己有魅力,可是就怕想甩的时候甩不掉。另一方面自己本是自由人,她没名没份的,来碍自己事儿,那就招人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