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级成绩出来了,差一点500分,不过好歹是过了(撒花~~)
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讨厌英语!学了这么多年终于熬出头了!!我发誓我这辈子再也不碰英语了!!!
(不过那个HP英文原著……我尽量吧,已经下载到电脑里了——话说看看它的七个PDF图标真的不能算我看过了么?打滚~~~)
就这样吧,目前心情复杂,思维混乱,语言逻辑不通之处请大家自行领悟。
对了,这么长时间,我一共攒了五章,再修改下,今明两天陆续发出来。
OVER
ORZ……我也看不到我发的文……
所以下面是备份(鉴于抽得这么厉害,今天就这一章了,其余的明天)
怎么会是……双生魔杖呢?
安瑞娜的大脑顿时就死机了,这该是有多巧合,自己才会和面前这个原本应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拥有双生的魔杖、而且还在互相攻击时触发这种神奇的连接反应啊?
已经快要把第二次重生前曾经匆匆看过一遍的“原著剧情”忘光了的安瑞娜只是隐隐记得,似乎第四部书中伏地魔和救世主也来过这么一出的……
那可是……是双生魔杖啊啊啊!
双生魔杖是随随便便两个巫师都能持有的吗?伏地魔和救世主是什么关系,那可是是主角和终极反派Boss——呃……不对,那至少也是命定敌手啊敌手。
命运什么的最讨厌了!剧情什么的最最讨厌了!!
在这一瞬间,快要把“双生魔杖”这种其实在魔法界并不是特别稀少的存在整个夸大化、妖魔化了的安瑞娜一阵凌乱,她只觉得此时此刻,就连空气中都充满了名为“宿命”的玄幻奇幻科幻以及魔幻的诡异味道。
而在璀璨的金色魔法光线连接着的另一端,梅莉塔·克尔斯滕心底的惊诧其实也并没有比安瑞娜少多少。
“双生魔杖”的概念她也有所耳闻——不过那也仅限于听说过而已。 梅莉塔怎么也没能料到,她的这支魔杖会在这里、现在,找到它的兄弟。
真的,她怎么可能想得到?
从十一岁起就一直陪伴着自己的那支格里戈维奇出品的魔杖,早在三十年前就被德国魔法部的那群杂碎收走并毁掉了。从纽蒙迦德越狱后来到英国,在这里的黑魔王手下安顿下来之后,梅莉塔才找了个机会,喝下复方汤剂去奥利凡德的魔杖店买了一根真正适合自己的。
胡桃木,凤凰尾羽,十一英寸长。
坚硬而不易弯曲,是根适合用来战斗的好魔杖——虽然她还是更喜欢原来的那根,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不在乎这个。
顶替了莫雅的身份之后,为了防止被别人看穿,梅莉塔就开始使用莫雅的魔杖。这也没什么,她击败了那个泥巴种,魔杖理所应当臣服于她;而且凭借她的实力,即使不用最契合自己的魔杖也足以应付一切了。
直到……今晚在禁林里的战斗。
梅莉塔发觉,面前这个自己认为的一直以来与莫雅关系最紧密的赫奇帕奇女孩,原来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无能——不!她甚至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普通的泥巴种学生!
虽然不介意在霍格沃茨闹出点什么大乱子,但是目前梅莉塔还不想给自己的那位新主子添麻烦——更是为了自己避免麻烦,她决定还是用上自己的那根胡桃木、凤凰尾羽、威力强大的新魔杖。
迅速地、无声无息地解决掉眼前这个女孩,然后制造假象让自己置身事外,这对于她来说并不困难,不是吗?
然后,意外就出现了。
那是双生魔杖之间的特殊反应,意味着,自己魔杖的杖芯与面前的那个泥巴种的一样,来源于同一只凤凰。
可笑,真是可笑!她——梅莉塔·冯·克尔斯滕,竟然跟一个泥巴种……
这真是……真是侮辱。
几秒钟之后,对峙中的两人同时注意到,连接在魔杖之间的金线突然裂开了,她们的上空出现了上千道金色光弧交织成的光网。凤凰的歌声在空中响起,遥远而飘渺,不过两人都知道,这声音是从她们周围的振动的光网上每一根光丝上发出来的。
安瑞娜和梅莉塔手中的魔杖颤动得更厉害了,但是它们之间的连接仍旧由那根细细的金丝维系着,这情形就仿佛是有大颗的光珠沿着光丝滑动。
“真是……没想到啊。”这是今晚梅莉塔第二次这样说了,声音低沉,还带着一些嘶哑。
安瑞娜的嘴唇动了动,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她手中的魔杖还在不停地抖动着,仿佛要努力脱离主人的控制一般,于是安瑞娜也不管什么风度不风度、形象不形象的了——她本来就没这种东西——直接用上双手,紧紧攥住自己的那支紫杉木魔杖,眼睛几乎眨也不眨地盯着连接在两人之间散发着金色光辉的丝线。
梅莉塔·克尔斯滕的表现却很是游刃有余,她侧身而立,右手握着魔杖。复方汤剂的效果还没有消失,梅莉塔依然是莫雅黑发黑眸的模样,但是强烈的金黄色光芒将她的头发和瞳孔也都晕染成了金色。她的目光来回移动,从安瑞娜止不住颤抖的手一直打量到她紧咬牙关、眉头紧皱的面容上,她本应是染上熠熠的金色光辉的眼中却透露着一片幽深和锐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过了一会儿,梅莉塔突然轻松地、肆意地笑了,“说真的,我挺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我不是雅·莫的。”
安瑞娜连眼神都欠奉。
“告诉我,怎么样?”梅莉塔用诱惑的口吻说着,“看在你肯合作的份上,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开什么玩笑!?”从齿缝里憋出几个字,安瑞娜发誓她同时听到了自己的磨牙声,真的!
梅莉塔扬了扬眉头,也不管安瑞娜,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
“按理说,你和那个莫的关系也应该只是比一般的师生更亲近一些而已,但是……为什么我会感觉……”她侧着头,肆无忌惮地上上下下打量着安瑞娜,“感觉你们之间似乎有什么秘密,你们……似乎都对于对方有着超乎寻常的了解。这也许,就是我暴露的原因?”
安瑞娜抿了抿嘴,仍旧选择了保持沉默。她觉得手中的魔杖好像颤抖得更厉害了,而且在逐渐发烫,但是连接着两人魔杖的光丝上,那颗光珠还是停在正中间,凝滞不动。
“哈……既然不说,那我就当你默认好了,”梅莉塔随意地说道,忽然她目光一转,“不过这样说来,你应该早就发现我不是真正的莫才对。毕竟这半年时间以来,作为‘雅·莫’的我一直都在有意躲着你,你早该……”
“我们就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而已!”安瑞娜打断她的话说,显得有些急躁。
“哦,是吗?你只把她当做教授而已,但是据我所知,你的‘莫教授’对你的感情可一点也不普通。”梅莉塔偏了偏头,眼睛直盯着对方的脸。
“那个女人……”她接着说,“那个女人她信任你,甚至达到了信赖的地步。”
信赖……
“不可能。”安瑞娜的表情沉了下来,她淡淡地说。
“你不信,对吧?你从来都没用把雅·莫放在可以相信、可以依靠的名单里,对吧?尽管她是你正式的监护人,但你从来都没有去向她寻求过帮助,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起过实验之外的任何事,更别说,假期里宁可一个人跑得无影无踪也不愿住到她家里,对不对?”梅莉塔说。
“……是,”安瑞娜干脆地坦承,“但是那又怎样?”
“当然,当然不怎么样。只是我个人感到有点奇怪而已——你们奇怪的相处方式。说真的,你从来都没有注意到吗?”
“我看过她二十年的记忆,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从没有真正相信任何一个人——除了你之外。包括那个男孩,西弗勒斯·斯内普——她关注他、怜悯他、想帮他,但却从没有真的信任过他!”
“是的,除了你之外,这世上的所有人她都是吝于给出信任的。她总在防备着所有人,对所有人都是温柔而疏离的。但是,她却可以毫无顾忌地向你求助——而不担心你会拒绝;她信赖你、依赖你,当你坐在她对面时,她永远是最放松的;当然,她也在不断地试图关心你,甚至是渴望靠近你、帮助你——但我惊讶的是她竟然不敢,她竟会感到犹豫和害怕,她担心会妨碍到你,害怕她做的会冒犯到你、令你厌烦和不满。”
“莫雅……”安瑞娜的目光略微闪了闪。
“呵呵,她对你就像是对梅林似的,又敬又畏,几乎可以交付全部希望、全部身家性命的信赖。而你呢?拿她当路人,当麻烦,甚至相信她还不如相信帕拉斯·帕蒂尔……我说的对不对?那个雅·莫……呵,真是个蠢女人……”
“别那么叫她!”安瑞娜蓦然抬起头,死死盯着梅莉塔。长时间看着亮光让她的双眼变得有些酸痛,似乎是想流泪的感觉。
“等等,不对——”安瑞娜突然说,眼神一变,她没有去管手中愈加灼热的魔杖,“你说‘记忆’?你看了莫雅的记忆?你对她做了什么?”
“现在才想起来问起她吗?”梅莉塔的笑容加深,拿着魔杖的手指慢慢用力,“她的请求你都会满足,从不拒绝。但你从没有关注过她,从来都没有在乎过她,我说的对不对?”
“去年圣诞节时,我去她家里,很轻易就制服了她,然后一直用复方汤剂伪装成她的样子。说真的,这半年以来,其实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发现我并不是真正的莫,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救她,但是你没有——是你害了她。”
“不……”
“对了,顺便说一句……她的大脑封闭术很不错。我花了整个圣诞节的时间,不停地对她用钻心剜骨,再加上大剂量的吐真剂,这才得到了扮演她时所必需的那些记忆——想想那个时候,你在干什么?”
“当然,尽管这样,她还是隐瞒了我一件事情,那就是你——瑞娜·安。在我看到的所有记忆中,她对待你完全不是我刚刚说的那样,所以……我才会忽视了你。”
“但是,就在一周以前,你第一次来找我要实验材料,言语间透露的熟稔令我这才发现她骗了我。于是我再次逼问她,但那个蠢女人什么都不肯再说了,只是一口咬定你是被她找来补习魔药的。”
“呵呵,真蠢,不是吗?她处处维护着你这个泥巴种,生怕引起我的注意。她把你放在了心上,而你,甚至没把她放在眼里。”
“到最后,我还是取得了一份残缺不全、但足够让我了解一部分事实的记忆……你想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梅莉塔用莫雅的那张脸,对着安瑞娜露出了一个满怀恶意的笑容,“……要知道,这世上比钻心剜骨还要痛苦一百倍的咒语还有很多,我可以一个个地在那个蠢女人身上试验——就像当年我还是圣徒的一员时,在我的私人实验室里对那些肮脏的麻瓜和泥巴种做的那样……”
“够了!”安瑞娜猛然打断梅莉塔的话,她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了,她喘息着,看着梅莉塔,眼神中蕴藏的是愤怒和痛苦的情绪,这种强烈的、炽烈的感情几乎达到了重生以来的唯一一次*。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自己的弱小和无能。
“你——”
安瑞娜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就在这分神的一瞬间,光丝上那颗灼热的光珠——
慢慢地、又无可逆转地被逼进了她的魔杖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