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看着仇如民,很冷淡的问了一句,“什么事?”
周围人的反应和说话的声音,仇如民也听到了,明知自己办砸了事,但还是仗着身份,朝着周天趾高气扬道:“什么事情,你心里不清楚吗?”
周天笑了一下,看着他道:“我还真的不清楚,您能说明白点嘛?”
“你的事犯了。”仇如民突然很大声的说道,声音之大,好像怕围观众人听不到似得。
“我的事犯了?”周天反问了一句,然后狂笑起来,大声道:“我究竟犯他M什么事情了?老子没心情跟你耗。”
“大祸临头,还不悔改,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仇如民瞪着周天,道:“你伙同胡来徐有利他们,以一件卖价不足百元的花瓶骗走了我们博物馆五个亿的资金,这件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了,包括周天,他万万没有想到,当初好心捐增的价值连城的花瓶,竟然被人给掉包了!
有口难言,或许就是周天现在的心情,本以为自己已经做的够好的了,没想到还是落到了胡来的陷阱里面!
怨谁!
除了怨恨自己之外,真的怨不得旁人!
但你要说我伙同胡来徐有利,以一件卖价不足百元的花瓶骗走博物馆五个亿的资金事情,周天自然不会承认,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做过这么缺德的事情。
当事人还没说什么,围观众人便纷纷开口,像个专家似得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穷学生突然有钱了。”
“就是,没想到世道这么乱,一个刚出校门的穷学生就敢zha骗五亿现金。”
“五亿zha骗案,周天得做多少年的牢啊。”
“坐牢都是轻的,闹不好会被吃花生米。”
“年纪轻轻,做什么不好,偏偏搞zha骗。”
“zha骗来钱快呗,还能为什么?”
“……”
看到周天在沉思,仇如民以为周天害怕,再次用阴阳怪气的口吻道:“姓周的,你是不是心里害怕啊,只要坦白从宽,我会替你向法官求情的。”
“呸。”周天从沉思中抬起头,看着仇如民,朝他脸上唾了一口浓痰,然后用手指着仇如民的鼻子,大声的,一字一句的道:“仇如民,我实话告诉你,我周天没有伙同胡来徐有利他们,以一件卖价不足百元的花瓶骗走博wu馆五个亿,这件事情我从来就没有参与,也不知晓。另外我的那件花瓶确确实实价值连城,这个复古拍卖行及他们的老总都可以作证。还有,这件花瓶是经过你们博物馆徐老、谢老、常老三位老专家鉴定的,你不相信我,也应该相信他们三位老专家吧,尤其是徐老,那可是国内瓷器鉴定的泰山北斗啊。”
“这……。”仇如民在说了一个这字之后,就再也说不出任何一个字来,周天的话让他无法反驳,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这三位老专家每一位都是权威!
尤其是徐老,更是瓷器鉴定方面的泰山北斗,许多国外大博物馆或者大拍卖公司,都在拿不准的情况下,委托或寻求徐老出面。
没等仇如民反应过来,周天继续大声道:“我不管你们如何,反正我祖传的那件价值连城的花瓶是经过徐老他们鉴定,确定无误后,才以一块钱的价格转让给你们博物馆的。在你们手里被人掉包,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吗?还有你刚才的这番言论,我可以当做是诽谤嘛?一会儿会有我的律师找你们讨要说法的。”
周天这番话声音很大,明着是在反驳仇如民,其实是借着仇如民来进行申明,申明自己没事,是被冤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