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唯恐事情弄得不可开交,忙出言打着圆场道:“张总这是又跟周总开玩笑那。”
“就是,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来来来,都别开玩笑了,赶紧看牌,这把我一定要杀的你们丢盔弃甲,把我前几天输掉的都捞回来。”
“哈哈哈,你就吹牛吧。”
“什么吹牛,不信我们赌局上见真章。”
“张总、周总,你们两个别再开玩笑了,赶紧玩牌吧。”
他们还是小窥了张蒙心中的那股执念,那股强烈的执念,只见张蒙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掏出一份合同似得东西,一把将其放在了桌子中间,指着文件道:“周总,这是我跟蒙西省所有超市签署的堆头、货架陈列协议,这把你赢了,它就是你的,输了,小花牛就要无偿代工一年。”
周天没有回答,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张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两个字:“这个赌局我周天接了。”
张蒙高声叫了一句,“爽快!”
说完扭头看了看荷官,让其赶紧发牌。
荷官刚要发牌,一直没有说话的曹老板发言了,他看了看张蒙,又看了看周天,最后看了看众人,道:“按理讲这是你们两个人的私人恩怨,我们外人是不应该插嘴的,但谁让我是你们当中年纪最大的一个那。”
曹老板这句话说的没错,在场的好几个人当中,还真的就属他的年纪最大。
通常年纪大的人,足可以朝着年纪没他大的人说句老生常谈的话,我过得桥比你走的路还多或者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我们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但要是像张总和周总这么搞的话,可就坏菜了,你们两位可不可以就当这个赌约是个玩笑?”
周天没有表态,张蒙却很肯定的回答道:“不可以,必须要赌。”
曹老板想了一下,继续道:“既然是赌约,也不要一把定胜负了,再说你们两个要是一直蒙到底的话,我们这些人还玩不玩了?依我看,你们两个索性打麻将,打二人麻将,总共四圈牌,最后谁的筹码多,谁算赢。”
“行。”张蒙回了一句。
周天点了点头,道:“行啊?不过要打蒙西麻将。”
麻将几乎可以在华夏各个地方都能看到,每个地方也都有不同的麻将玩法,京城有京城的玩法,湖南有湖南的玩法,特区有特区的玩法,有的地方带东南西北风头和财神,有的地方则没有。
蒙西麻将的打法,说白了跟京城麻将的打法没什么区别,也讲******、十三幺、清一色、一条龙、七对。
但比京城麻将多了两个胡牌法,一个叫海底捞月,另一个就是架架胡,架架胡的胡法没有别的要求,手里的牌必须全都是二五八,也不用管什么顺子、搭子,只要全都是二五八就行,而且蒙西麻将必须用二五八做架,不然无法胡牌!
本来是想打二人麻将的,但到了麻将桌跟前,张蒙却突然说道:“两个人打麻将,有些单调,在座的谁还想玩,再来两位。”
齐天伟,也就是叫周天来的那个人,第一个附声道:“算我一个。”
“既然这样,也加我一个吧。”年纪最大的曹老板也走了过来。
四人分别落座,接下来便按照规矩,开始摇色子看谁点数最大,点数最大的那个人自然就是庄家。
张蒙摇了一个四五九点,齐天伟摇了一个三三六点,曹老板摇了一个二五七点,周天最小,摇了一个一四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