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面具还是从中间,被我硬生生切割出一条缝口子,由于时间的原因,我也没有想那么多,没有想到在面具之下到底是何等面孔,我将面具从妖尸头上猛然摘了下来。
看到妖尸脱掉面具下的面孔,我脑袋“嗡”的诈了一下,全身的鸡皮疙瘩顿起,呆呆吓的“妈呀”一声,从妖尸身上翻了下来,只见是它的脸上长满了毛绒绒的绿毛,头顶没有头发,脸毛粗硬浓密,嘴部没有肉,全是裸露在外的颌骨,在上下颌嘴齿中,含着一颗绿珠,他半张着牙,绿色珠子就含在他舌头之上,能看清楚连着他的牙颌的连带嘴骨架。
怪尸的脸皮都腐烂了,有部分的脸皮是酱紫色的,大部分都外露出白骨,骨头上也长着绿毛,和他保存完好的刀枪不入的脖子以下的身体,完全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的脑海中快速查找着,与他相似的资料,还是让我寻思找到了关于这颗绿珠的作用。
妖尸面具被我摘下后,顿时狂性大发,他狂声怪叫不断,并凶狠的朝我们扑来,他先扑向呆呆,将呆呆抓起后向湖中扔去,突然呆呆用双腿锁住了他的脖子,妖尸用左手拼命的击打起呆呆,呆呆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我扯开嗓门大叫:“快把他嘴里的珠了给抠出来,就能破了此阵”,说着我也同时使出一个就地十八滚,猛的向妖尸腿边滚去,妖尸正击打着呆呆,没有防备,被我一滚他还是抖动了身体,但确没有被我的滚动的身体给拌倒。
我起身捡起地面上的石块,用力又砸他的膝盖处,可是他的腰盖像钢铁一样坚实,石头被的砸碎,我的手都被砸出了血包,他的膝盖居然丝豪未损,我想只好再用切割机来切它的腿了。
突然地面上发出一声巨响,呆呆重重的被他摔在了地上,那妖尸发疯似的朝着可可的肚子跺去,呆呆迅速的起身,躲过了妖尸猛然下踩,怪尸向呆呆继续追去,我则趁机从背包里,取了道符和桃木剑放在一边,又取出钢质的折叠铲。
呆呆地地面缠住了妖尸身体,妖尸发疯似的在跪在呆呆上面,用左手击打着呆呆头部,打得呆呆嘴角外直冒血,我暗道:“多亏呆呆皮糙肉厚,换作他人被其这般的狂揍,早他娘的敲蹄子了。”
我从怀中取出镇尸符,吐了涂抹在上面,直奔向妖尸,然后将符纸贴在了他的面门上,可居然一点也不起作用,黑驴蹄子、糯米、墨斗线等,一齐向这妖尸身上招呼,可是对他也豪无作用,反而我被他转身,打了个满地啃泥,我想只有用最原始的方法—就是直面和他拼了。
我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双眼发红,右手提着钢质的折叠锹,朝着妖尸后脑处,使出致命拍去,一道疾风划过妖尸脑袋,铁锹重重拍在了怪尸的后脑上,由于他失去了保护的面具,他的头再坚硬,也顶不住般狠命的一击,我估摸着,他戴着佛头面具的原因,一定是他的脑袋就是他的要害部位,是他最脆弱的地方,就好比铁布衫一样,铁布衫的弱点就是下阴处。
一声巨大的敲击声,钢刃锹被拍成了凹了下去,妖尸的脑袋被拍的向前探伸了过去,一颗发出绿色莹光的珠子从他嘴里吐了出来。
妖尸转过头来,一双恐怖没了瞳孔的双眼,恶眼狠狠的看着我,我被吓得直打了一个寒战,并往后退却了几步,妖尸从呆呆身上站了起来,并向我扑来,在妖尸离开地面,刚刚飞离地面的那一刻,呆呆居然神奇般的也从地跃了起来,并双手死死抱住了妖尸,死死的将其又重重的拽到了地面上。
他们又缠打在了一起,妖尸发狂似的击打呆呆,我敢忙拾起事先在地上的桃木剑及道符,我走到绿珠前,将符贴在绿珠之上,将桃木剑从符上一下子插入了珠子上。
只见黄符发生了自燃,珠子发生了碎裂,并从珠体中流出了黑色的液体。
此时妖尸正坐在呆呆身上,击打着下面的呆呆,珠子一碎,妖尸像是被什么召唤了似的,从呆呆身上顿然站了起来,直挺挺的走到菩提树前,而那妖尸坐的玉盘,也发生破裂,从玉盘中喷出大量的鲜血,玉盘里竟然有一条菩提树的根须,这条树根就是连着菩提树下和这玉盘相通的,从玉盘里还滚出一颗和从妖尸嘴里吐出来,一搬无二的绿珠,这颗绿珠滚出后也自行的碎裂了,从珠中溢出一些黑色的液体。
这棵巨大的菩提树,从树根处开始井喷出大量的鲜血,鲜血发出巨大的血腥味,血居然全是人的血液,血液中还渗杂着人的头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