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荷上前一步,虽说恭恭敬敬,却话里有话:“二少夫人难道是怕了什么?下人们都传言说你跟二狗子走的近,而且他手中总有些来路不明的钱,你这是想屈打成招,还是想给二狗子开脱?”
“彩荷,你莫要血口喷人,污蔑二少夫人,你跟胡勇口口声声说我怂恿的,我怂恿他去偷他就去偷,要是我怂恿他去自杀他难不成还去自杀?在说了,五少爷那边丢了东西没有,难道五少爷自个不知道?”
林小夕睇了眼二狗子,扭头问起了墨丰君:“五弟你院子丢了东西吗?”
墨丰君思索了片刻,波光潋滟的眸子瞧着林小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勾起一抹笑一口否认:“当然是没有丢。”
彩荷一愣,五少爷院子丢了东西她能不知道,可这五少爷明摆着要护着她了。
林小夕嘴角一弯,说道:“彩荷你说在里屋听到的,胡勇竟然能一口指出你做证人,岂不是太矛盾?现在五少爷说没丢东西,你还有什么话说?胡勇,你到说说,那天是什么时辰?你又在厨房做什么?”
胡勇瞟了瞟彩荷。
彩荷上了前,刚准备张嘴代替他说的,却被林小夕一口打断:“谁问了你,多嘴的丫头,这规矩你是不懂?”
彩荷咬了咬牙,退到了后面,没在吭声。
胡勇眸子染着惧色,开了口:“前天晌午,我,我在厨房个四少夫人拿吃食。”
“哈哈哈好你个胡勇,说谎也不打草稿,前天晌午,二狗子跟绿竹在我院子看牛虎子,好你个胡勇,说陷害二狗子的是谁?”林小夕随口一说,其实她就是吓唬吓唬胡勇,才扯出牛虎子来,其实根本没这回事。
她才不管这许多了,难道只需他们胡说,不许她乱讲?
果真,胡勇面色难看,闪烁着眸子,支支吾吾半响才一头磕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二少夫人,我,我,我其实是自己起私心,但是我真没偷到五少爷的东西,就连火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彩荷眸子一闪,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一双美眸瞥了眼五少爷,本来是想用此事套住林小夕的,没想到这胡勇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个五少爷又一反常态,看来还是得进行第二步才成,主子不是说还有一招么?今天算她运到好。
林小夕眸子一沉,冷声道:“给我带下去,打三十大板,在赶出墨府。”
护院得令后,拖着求饶的胡勇,没留一点情面,而其中一人正是*,他早就恨不得当场揍他一顿了,这还没打板子,他就开始使了暗手。
林小夕当然知道纵火的不是胡勇,这事针对她而来,纵火估计也不是真想烧了五少爷。
“五弟,这纵火之人,给我些时日,我给你找出来。”
墨丰君微微浅笑,抱拳一礼:“二嫂费心了。”
几个墨家主儿们见这热闹已是没得看了,一个个起身告辞了。
林小夕也不阻拦,打发了众人,却留下了彩荷。
她眸子一凛,冷声道:“你想拉我下水?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对着绿竹吩咐道:“绿竹,给老祖母汇报一声,说事情解决了,告诉老祖母,让二乔把彩荷调到二少院子。”
绿竹一脸疑惑,这人不处处针对二少夫人么?干嘛还要留在自个身边?虽不解,但还是很恭敬的应了声,退了下去。
彩荷也是一脸狐疑,不知林小夕又在耍什么花招。
林小夕当然自有打算,哼,不让她在身边的话,怎么陷害她?什么监视她?她不发威,整个墨家还都小瞧了她。
第二日便传来彩荷在二少院子受虐的事情。
“你听说了吗?彩荷昨天剥了一天花生,夜里给二少夫人打了一夜的扇。”因为爱
“你听错了吧,我怎么听说是让她在水池子里泡了半日,让她给二少夫人挖新鲜的藕了,说是二少夫人让她一夜抓三百只蚊子了?”
每个版本都传的沸沸扬扬。
林小夕听后嘴角微微抽搐,靠,她在坏也不至于这样吧,其实她不过是让她帮忙剥了两大篮莲子么?不就是让她掌了半夜灯么?说得她跟什么似得。
她瘪了瘪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悠闲自得的渡着步子往后院花亭走,今个火王爷来了,墨尘风又不在,这不,二乔打发人来叫她了。
当看见那张妖艳之极的脸后,林小夕微微一笑:“火大哥,别来无恙啊!”
火磷天见着了她,嘴角扬起一抹笑,精致绝伦的脸庞比一旁的芍药花还要灿烂:“林妹,听说现在墨家上下可都是你代为打理了,太让我佩服了。”
林小夕客套两句,让绿竹给火磷天斟了杯上好的雪幽茶,这才闲聊起来。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酒文化,聊到了好酒的制作。
一聊便是大半天,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这才让绿竹吩咐人准备吃食。
上了桌子,火磷天想起了上次的拼酒:“林妹,要不这次我们还来拼一次酒,赌注变上一变,如果这次我要是输了,给你免费做工一年,你要是输了,给我免费做工一个月,如何?”
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林小夕占着便宜,可火磷天岂会做亏本买卖?
所以定有原因的,林小夕倒也没想这么多,一扬手,让绿竹准备酒水去了,夹起一块芋头吃了起来。
“火大哥尝尝这芋头,刚挖的,挺新鲜。”
火磷天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这东西我吃了过敏。”
不大一会,绿竹端着林小夕自酿的桂花酒,给二人斟满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林,林,妹妹,我还能喝,你看,哈哈,你可醉了?”
林小夕双颊绯红,嘴角一勾:“火大哥,你醉了,绿竹,扶火大哥去别院休息。”
“我,我,我还没醉,林妹”火磷天醉的越发妖艳了,一勾一笑,都夺人心魄。
绿竹都看的满眼的星星点点了,她红着脸,搀扶着火王爷出了院子。
林小夕看着两人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火磷天还真是嗜酒如命啊,看来是赌酒上瘾了。
突地,她头一直眩晕,一股暗香袭来,她抱着脑袋摇晃了两下,这是怎么了?
可这一摇晃,连她双眼也模糊了,怎么回事?这还没想明白了,心里一沉,猛然倒在了桌上,不省人事。
她耳边传来一些模糊轻微的对话声。
“快,弄进去肚兜药效只有半个时辰待会她会不知廉耻的贴”
最后她只觉得的被人架到了榻上。
不知过了多久,林小夕觉得自个嘴唇干裂的很,身子如同火烧般的灼热,而一种原始的饥渴让她轻声低吟
她眯着眸子,看见身旁不着存布的男子,她迷迷糊糊的摇晃了下脑袋,这是墨尘风么?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舔了舔干裂的唇角,攀上了他的身子,抚摸着他如绸缎般的肌肤
睡梦中的男子好似被惊醒了般,一把抓住她的皓腕,低吟道:“林妹,你”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林小夕火热的唇给吻住
就在此时,门“嘭”的一声被人一脚踹开。
墨尘风喋血的眸子凝着床榻上耳鬓厮磨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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