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还要怪罪李叔叔吗?”
“监丞就先让他当着,今后他若再敢忤逆朕,朕绝不轻饶他。”
李世民虽然是在回答晋阳,但他却是冲着李南风说的,而晋阳嘴角轻扬,眉目似笑。
“这才对嘛,不生气的父皇才最有威严。”
“你这个小机灵鬼!”
李世民说罢又用手轻弹了一下晋阳的小额头,而晋阳却忙着从她的父皇大腿上挣了下来,当她从李世民的大腿上下来后,便走到李南风的面前,然后用她的一双小手扶起了李南风。
“谢谢小公主。”
“李叔叔,您不用客气,改日晋阳还要让您教我下棋呢。”
晋阳说罢便又重新回到了她的父皇身边,她知道她的父皇要开始讲话了,遂这次没有坐到她的父皇腿上,而是立在他的一旁。
“寻秘择人之事就这么定了,至于监丞所说并无没有道理,但朕早已决定,物色两组人来寻秘,现在除了你们和苏穆清四人之外,朕决定让周道务和岑长倩两人与你们一起完成任务。”
韩珵一听皇上让周道务和他们一起完成这个任务,其心中便十分不快,因为周道务向来处处针对他,而他又刚刚在国子监蹴鞠赛上打败周道务,现如今皇上让他们一起合作来寻秘,这让他又感到十分不解。
“朕知道你们和周道务在鞠场上交过锋,而且你们还赢了他,所以朕让你们两组相互竞争来完成任务,但你们万不可以有私人恩怨,一切要以大局为重。”
他们三人听了皇上的吩咐后,纷纷向皇上拱手齐声道:“儒生谨遵皇上的吩咐。”
韩珵一直都不曾想和周道务有什么私人恩怨,是周道务一直在刁难自己和自己的同窗,这让他又怎能独善其身。
“南风,你明日让周道务单独来一趟宫里。”
李世民虽然被晋阳劝解得不再生气了,但他对李南风说话时依然还是那般冷冽。
“臣遵命。”
国子监这边,周道务和岑长倩正在房间里吵架呢。
“你昨日蹴鞠的时候为何要那样做?”
“我总不能对我的好友拳打脚踢吧!”
“你这是在讽刺我吗?”
“我没有讽刺你,我们太学球队之所以会输,不是因为我故意放了欧阳通一个球,而是因为你太想赢了。”
“是我太想赢了,还是你太想输了?”
“道务,你说什么!”岑长倩已经从坐席上站了起来,并冲着周道务怒道,“你是在怀疑我吗?我难道不希望你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