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泽第二次踢的结果和第一次稍微好一点,但也仅仅踢到了网上。
“这样,你先在离风流眼近一点的地方踢,然后再逐渐拉开距离。”
“嗯。”
李玉泽听了韩珵的建议后,便抱起球走近风流眼,然后将球踩到脚下,随后又是一挥脚,这次球被踢进了。
“你这距离也未免太近了些。”
李玉泽听到韩珵的提示,便又向后退了几步,同样是相同的踢法,球却没有被踢进。
就这样,经过一下午的反复训练,李玉泽已经可以在近距离的地方将球踢进风流眼里了,但是随着距离的增加,她的进球率就会大大降低。
“暂时先这样吧,到时你可以在接近风流眼的地方攻守。”
“不行,我要再继续练习,我必须要赢,这样才能让皇上记住我。”
韩珵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懂李玉泽说这话要表达什么意思。
此时,夕阳西斜,飞鸟相还栖息在槐树上,而国子监里落霞未映照的地方已经昏暗了下来。
球场上的儒生们相继离开,而韩珵和李玉泽依然在继续训练着。
翌日,东方还未见白,李玉泽就醒来穿衣,而韩珵也被她惊扰醒了,但他没有立即起来,而是眯着眼睛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只见李玉泽穿好衣服后,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后便轻轻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韩珵暗自思忖了一下,便猜到了她定是去了球场练习蹴鞠了,因为他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她昨日所说的那句让他费解的话了。
昨日李玉泽之所以说让皇上记住她,是因为比赛那日,她若赢了,皇上定会认可她是国子监儒生的,那么今后监丞就不会随意刁难她了,那她也可以继续留在国子监里寻找自己的父亲,但韩珵却想不到最后这一点,想不明白她为何有如此强大的信念和毅力。
昨日的选课,今日已经全面开始实施了。
今日第一堂课是公共必修课《论语》,所以大家依然是在同一个学堂里上课。
课堂上,主讲博士有读有讲,其博学善讲,多立新义,令听者忘倦。
因为今日就要放旬假了,所以下午不再蹴鞠训练,而是给儒生们充足的时间来整理衣物,若整理好即可马上回家。
国子监有长短假,而旬假则为短假,即每十天放假一日。
到了下午,儒生们都迫不及待地要回家了,于是儒生们纷纷来到宿舍里整理衣物,然后准备回家。韩珵和欧阳通在整理衣物时,李玉泽已经拿起回家要拿的东西准备走了。
“你怎么这么快就整理好了?”
李玉泽见欧阳通如此惊讶的表情,便回了一句:“我一大早就起来拾掇了。”
然后,她说完便走出了宿舍,兴高采烈地走出宿舍所在的院落。
房间里只剩下韩珵和欧阳通,却不见苏穆清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