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看到儿子和母亲这般亲昵的模样，心里像打翻醋，酸酸的。

成奶奶注意到自己儿子的脸上流露出的酸样，心里觉得好笑极，“大业啊，你就不能好好地和你爸说说话是不是啊。你爸是为你好。”

“这个世界就只有奶奶是对大业好的。其他的，都是坏人。”眼光往成功的方向示意。

“好啦，你这小子。嘴巴都不知道灌了多少蜜糖。来，奶奶问你，你最近怎么老是不去上课啊。”

成大业心里这下明白怎么回事了，“奶奶，我不喜欢上学啊。学校里的老师好无聊啊，而且又丑又老。”教高三的老师一般都是要求有丰富的经验，年纪大是不奇怪的事。

成奶奶就知道自己孙子是个怪胎，“老师丑又关你什么事啊，碍着你那里了。”

成大业像看着外星人一样看着成奶奶，“奶奶，你不知道老师的容貌对我的影响有多大，要是我老是看着这么丑的人，扭曲了我的审美观念怎么办，这是关乎一生的大事，你也不想到时我给你娶个丑八怪回来当你的孙媳妇吧。”

成奶奶赞成地点点头，说的也是道理。“那你也不能老是不去上课的啊，顶多我们换老师。”

成功听到这话，“妈，老师那是你说换就换啊，更何况那么多学生，你也不见人家的审美会扭曲。你别听这小子的胡说八道。”

“奶奶，我是特别的，难能人人都跟我比啊。”

“不是啊，大业，这次我觉得你爸说的有理。不然这样吧，奶奶帮你请个家教，你就在家里学习，回到学校的时候就闭上眼睛听课就是了。”

“妈，这怎么行呢，闭上眼睛，要是睡着了怎么办。你就别折腾了。那个臭小子就是不想学习而已。”

成大业看到爸爸反对，天生的反骨让他很自然地说，“奶奶，就这么定了，请个家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