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后,在鲁家的干涉以及杨妃的求情下。鲁直最终被判定是受无故受冤,其本身并无受贿之事,无罪释放,官复原职。这件事得到了圆满地解决,鲁直除了受几天牢狱之苦外一点事都没有,屏儿在收到消息这个消息后喜极而泣,她也知这件事全赖杨妃帮助,对杨妃感激涕零,不然该何以为报。
另外在杨妃的说情下,屏儿得以召其娘亲进宫见一面,从其娘亲口中得知父亲已经准备后天起启回杭州复职了。而鲁直也知这一次能脱难全赖有个在宫里的女儿,对屏儿娘亲的态度大为改变,不时夸她这个女儿生的好。
人就是这么现实,屏儿听得苦笑,不过想必以后娘亲在府里日子能好过一些吧,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临近要送娘亲出宫时,屏儿和其娘亲都是眼泪汪汪,一入宫门深似海,谁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面,别说一个在京城一个在杭州,就是同在京城也见不到。
按下这边不提,太宗忙完政事后靠在椅子上揉着额头,神色疲倦,福海凑上去小声道,“皇上,内宫局已经备了牌子,是否让其拿进来给您翻?”
太宗闭着眼微一摇头,“不必了,朕今晚不想召任何人,让他们撤下去吧!”
福海再次上面一步用更小的声音道,“皇上您还是点一个吧,太后已经问过奴才您最近一直没召寝的事了!”
太宗骤然睁开紧闭的双目,将福海迫得低下了头后冷声道,“太后什么时候说的,你又怎么说!”
福海听着太宗不善地语气,当即伏在地上,额上冷汗亦冒了出来,但他不敢伸手去擦,垂低了头道,“回皇上,太后是今天早上刚问的,奴才说……说……”偷眼瞧了太宗一眼后道,“说您是因为政事繁忙,这才……”
“行了,你不用说了!”太宗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接着他站起来道,“朕要一个人到外面走走,你不要跟着来。”
“喳!”福海跪移开路,让太宗走了下去,待他走后这才擦去脑门上地汗,然后起来整理桌案上的物件,待将奏折一本本叠好走出来后,突然看见远远地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还没走进那人就冲着他道,“福公公,皇上可在里面?”
听着声音福海认出了来人,正是皇上面前地大红人长孙晟,他忙道,“长孙大人,皇上刚刚出去了,您有什么事吗?”
长孙晟来不及喘气就再度问道,“你知不知道皇上去哪里了?”
福海很少见长孙晟有这么急切的时候,逐说道,“不知道,皇上只说要一个人去走走,不让奴才们跟,可是出什么大事了!”
“不!不是出事,是有好消息!”长孙晟素日冷静地脸上满是兴奋,他对福海道,“福公公,你快派人去找皇上,就说有贵嫔娘娘的消息了!”
贵嫔娘娘?福海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贵嫔娘娘。待见得长孙晟兴奋的样猛然想到,他说的一定是徳贤昭容,隔了这么久徳贤昭容终于有消息了。想到这儿福海哪里还敢耽搁,立马派人和他四处去找太宗。长孙晟在此等着太宗来。
此刻夜已不早,各宫地灯都已经熄了,只余零星一两盏还点着,乘着夜风太宗漫步在宫墙夹院里,偶尔有几个值夜的奴才见到他均无声地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