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玖月不信邪,揭开壶盖看了看壶内,并无什么玄机。盖上壶盖摇一摇又把茶壶递到离岸面前。
“这个茶你喝几口,看看有什么问题没,我怎么越喝越口渴。”山玖月最后一句近乎是如同蚊呐,却也让离岸听得仔细。只见他拿了茶壶,将里面的茶尽数倒掉,做完这一切若有所思的看向面带绯色的她。平日里只觉得她是小孩子心性,做事做人都稚气未脱,他对她也很少出现像现在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醉。明明醉的是人是她,可他却看着醉了的她而醉了。
他忽然抬起手来,缓缓伸向她,用食指勾住垫起她的下颌,拇指指腹仔细描摹她的粉唇。山玖月身子微微一颤,神思清明了一些,赶紧起身,一面儿走向唯一的一扇紧闭的窗户一面儿扯着繁缛的衣襟。
“怎么这么热?是不是要下雨啊?我把窗户开开通通风。”山玖月没有听见离岸急声叫唤的那句“别”,将窗户自内用力推开,外面猛地一阵夜风扑面而来,还夹杂了一些合欢的香气。
“呀,好大的一课合欢树!”山玖月激动的伸手将窗外那棵树干需要三人合抱的挺拔的合欢树指给端坐在桌旁的离岸看。却在看见离岸之后兀自脸红起来。她怎么觉得离岸穿这身黑衣服格外好看。可能是平常看离岸都是穿一些鲜艳颜色的衣裳,现在看他穿黑色,格外有范儿。以往离岸的银发都不肯束起来,肆意的飞扬在脑后,常常被风拂过遮住了他的面容,让她觉得他看起来就像是以前无崖子说过的风里的玉面罗刹,专门吸食人的魂魄。可现在,离岸为了跟她一起妆扮成公子哥,玉冠束发,更显得他眉目如画,棱角分明,线条俊美。看得她满心欢喜,蠢蠢欲动。
“离岸,你穿黑衣服真好看!”她由衷赞美。
“将窗子阖上吧。”离岸隐忍的闭眼沉声说到。本来掺了催情药物的茶至多只是让她醉了,可她将窗子一打开,合欢的香气扑进来,加重了她体内的催情药物的哦催发。他本想阻止她开窗的,可私心想见见她耽于欲海难以自持是个什么模样。如今见了她那醉猫样,像有只爪子在他心壁上挠啊挠,他忽然又改变了主意。怕只怕他的**倾泻而出,她会受不住。
“可是我好热啊,你不热吗?”山玖月果真是醉迷糊了,扯开自己腰带上,束身的男士衣袍就宽敞起来,里面大好的春光若隐若现。偏偏她还没完没了,脱完了自己的又来脱他的。那只手没个轻重缓急,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了一阵,除了到处煽风点火之外,丝毫没有解开他衣服一星半点,反倒是让他渗出涔涔薄汗来。他捉住她犹不安分的酥手,眼里有冥冥幽火蹿升。
“你这是在?”
“奴家在替公子宽衣解带,伺候公子呀。”山玖月不知不觉就从嘴里蹦出了刚刚听一些姑娘说的情趣话,说完还学着人家姑娘故意推攘了他一下,吊梢眉,杏眼上抬,含情凝睼。离岸管不了那么多了,带领着她就顺势倒进了床榻。
离岸的衣服让不解风情的风月新手山玖月给打了个死结解不开了,看着山玖月跟那个死结已经纠缠许久,满头大汗。他的忍耐也算是到了极限,刚刚那点绮靡的暧昧早就飞走了,只剩下喷薄欲出的**之火灼热的燃烧着。他握住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手缓缓移向腿间,哑着嗓音说:“伺候不是你那样的,应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