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位于华北平原的西北边缘,背靠燕山,有永定河流经老城西南,毗邻天津市、河北省。自建国以来,一直都是中国的政治、文化的中心。
在东城区的东南部,有一条东起朝阳门南小街,西至东四南大街的胡同。说起这条胡同,其实,在明清时代,这里是贩卖驴骡的市场,叫“驴市胡同”。
直至清末宣统年间,这儿废除了牲口市场,人们才巧妙地依谐音改称之“礼士胡同”。这东城区的礼士胡同,是条幽深的巷子。胡同深处有浓郁的绿荫,两旁是灰色的墙壁和屋瓦。
在胡同深处,有着一间占地百十来平米的大宅子。灰白色的墙壁上面有着深深浅浅的坑洼。
在这门口两边,有着两只两米多高的青色石狮子。这两只石狮子虽说有些破旧,看起来有一定的年头了,但依旧是沉稳大气的立在门前。
此时,这所大宅子的里面,有着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斜躺在院中的摇椅上,眯着眼睛。
左手把玩着两颗玉球,右手提着一个茶壶,不时的提起手中的茶壶凑在嘴边,对着壶嘴一吸,就有着一口香茶被他吸到口中。
男子看起来身高一米八左右,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陆战靴,下半身穿着一条迷彩裤,上半身则是一件黑色紧身背心。长的倒还是过得去,尽显男人的刚毅之色。
这男子的身后则是这个四合院的正堂,只不过现在的正堂中,却是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响。向那正堂中看去,就会看见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外加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那里使劲儿搓着麻将,口中还时不时的吆喝几声。
男子名叫崔九万,家里世世代代都以经营古董为生,家境颇为富裕。那正堂内吆喝的中年女人就是崔九万的母亲,名为胡凤玲。说起来崔九万的母亲胡凤玲整天无所事事,只是拉上两旁的街坊邻居打打麻将,亦或者聊聊天,闲得很。
只见崔九万只是自顾自的坐在摇椅上,眼神迷离,口中喝着香茶。‘砰砰砰!砰砰砰’,就在崔九万刚刚咽下一口香茶的时候,还没喝第二口的时候,那本来就很破旧的门板不知道被谁敲了起来。
随着这敲门声响起,那门板上面不停的落下粉尘。
“谁呀,敲几下行了,烦不烦啊!在敲门都让你丫敲烂了。”那正在喝茶的崔九万也是被这敲门声搞得莫名的窝火,口中也是骂骂咧咧的。
“小万子,你快开门,少他妈在里面唧唧歪歪的。”这门外的人也是被里面的崔九万的口气弄的窝火,嘴里也是骂骂咧咧的。
“九万,快去开门去,老娘要是输了这一圈,你小子晚上没有好果子吃。”那正堂内的四人也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一个彪悍的女声从里面穿了出来。
崔九万听到他妈胡凤玲这颇为彪悍的女声,脖子也是不由自主的缩了缩,悻悻的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吱呀’,那破旧的门终于是从里面打了开来。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大胖青年男子。这男子一脸横肉,面貌凶悍,也是一身迷彩服。
这胖男子看着门被打开,飞起一脚,朝着那崔九万踢了过去。
‘崔九万也是机灵,好像早知道这胖子会这样,晃动了一下身体,便躲了过去。“死胖子,你丫要我命啊。”崔九万也是不乐意了,骂道。那胖子骂道:“谁让你丫不给我开门。”
“我哪不给你开门了,这不是开门了吗?艹。”崔九万也是回击道。二人就这样骂了片刻,随着屋中那彪悍女声的传来,二人才停息了战火。
说起来,这二人从小便是一起长大。
那身穿迷彩服的胖子则是这崔九万最好的兄弟,叫李虎。
这崔九万从小就是个狠茬儿、刺儿头,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每次跟人干架李虎都是‘帮凶’。
直至有一次初中的时候,这二人再一次与人打架的时候,因为对方人多势众,崔九万只得从裤兜中提出刚买不久的匕首,狠狠的朝着对方的领头人身上扎了去,扎开对方的一条动脉,幸亏抢救的及时,被崔九万刺那人才保住了性命。
后来,警方要处理崔九万,被崔九万的家人用钱买通关系,将崔九万送入部队,这一呆就是五年,直到上个月这小子才从部队里出来。
而李虎那个胖子,也是被家里人用钱从号子中砸了出来,先让这这小子上了两年学,后来发现这小子实在不是上学的料,不得已,将李虎送到了崔九万呆的部队,让这兄弟二人一块受罪去。
说起来,崔九万这名字来的有些意外。那是他老妈在怀着他的时候,快临产了,崔九万那彪悍的老妈还在打麻将,正好赶上九万成胡,所以就将这小子的名字称为崔九万。
这不,崔九万那彪悍的老妈又拉着街坊邻居打起了麻将。李虎来到院中,听到正堂之内传来的响声,也是缩了缩头,拉住一旁的崔九万,说道:“你妈不会是又在打麻将吧?”
崔九万听到李虎的问话,笑道:“你觉得我妈除了打麻将还能干什么。”说完,还对着李虎白了白眼。
李虎看着那吵杂的正堂,咽了口唾沫,赶忙拉着崔九万向一旁的偏堂跑了进去。看起来,李虎也是害怕崔九万的老妈。也是,这兄弟二人从小就一起恶作剧,一起干架,每次教训他俩的都是崔九万的老妈-胡凤玲。
这二人从小就被胡凤玲摧残,自然是对胡凤玲产生了恐惧。李虎关上了房门,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哟呵,死胖子你这么怕我妈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崔九万看见李虎这胆小如鼠的模样,也是不由出声调笑道。“你丫少说几句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