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把击鼓的人带上来。”
许威跟在宋子洲身后走了进来,站在堂下一看,呦呵,他左平川倒是会享受,公堂之上饮酒作乐?
宋子洲的脸色都快要黑成块碳了,要不是他偶尔经过这里,这左平川还真成土皇帝了。
偏左平川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眼中性,眯着眼睛瞥了一眼宋子洲,有伸手搂上了他的爱妾,“堂下所站何人,为何还不跪下?”
宋子洲侧过脸,给许威使了个眼色,许威从腰上拽下腰牌扔了过去,带着丝内力的腰牌“啪”一声,正落在案几之上。
左平川伸出头看了一眼,神色巨变,这副将虽不知是谁的副将,但仅这副将就是三品大将。更何况这副将马首是瞻的少年了,万不是他一个地方知府能得罪的起的!
一手推开碧衣女子,冲到堂下,跪在宋子洲的脚边,直直的磕了几个响头,“属下不知将军到来,有失远迎,还望将军恕罪。”
宋子洲强忍着一脚踹开左平川的想法,沉声问道:“左平川,你可知罪?”
左平川心想,我这犯得事儿多了,也不知他说的是哪一桩,还是捡较轻的认吧!
“属下知罪,这公堂之上本不该嬉戏......”
宋子洲料到他不肯轻易认罪,便说,“刚才是我在击鼓,这有桩案子你给审审吧!左大人?”
不等他回答,便冲堂外喊道:“带上来!”
候在外面的重骑押着张师爷和一杆土匪上了公堂,左平川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位少年将军心里怕是一清二楚吧!两眼一黑就要晕了过去。
“许威,去打桶井水。”
这井水一浇,左平川立马就清醒了,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呐!”
“哼!”宋子洲冷笑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求饶的话,你还是留到京里,跟我父皇解释吧!”
“来人给我把他帽子摘了,押到大牢里去。”
父皇?左平川这才知道他招惹了哪门子的大神,心里欲哭无泪,你好好一皇子,跑到我辽定来作甚。
碧衣女子看着宋子洲没有注意她,赶紧向后院跑去,宋子洲这才不慌不忙的下令,“给我把这府围起来,抄家!”
拿起案几上的腰牌递给许威,冲着骑兵队长张诚吩咐道,“你带三个小旗,亲自押送左平川进京,我再写封信与你,务必亲自交给我父皇。”
“末将领命!”张诚拱手低头道。
“大将军,这些匪徒怎么处置?”许威从旁问道。
宋子洲略一思索,“这些匪徒定不是所有人都是穷凶极恶之人,还是留给下一任知府量刑吧!押入大牢。”
......
“快走!”后堂传来喧哗声,宋子洲回头一看,士兵们推推搡搡这两个人过来了,疑惑的问道,“这两人是何人?”
“回将军的话,这二人乃这辽定的同知和通判。”
宋子洲沉默了片刻,“一块摘顶,押送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