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照相,防止他们做小动作,把毒品放在里面,借祸于阿飞。我们最好伪装起来,我去我妈妈那里穿一件我妈妈的衣服,伪装一个来菜园中抚菜的。把衣服上剪一个洞,让你用手机录像。
阿飞啊阿飞,看你这次在劫难逃,死心爱我吧!”秀雅目视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
……
“这里!”阿飞被两名警察把持着走到阿妹的坟墓前说。
“开始挖!”一个警官说。
……
“妈,你在哪里?”秀雅拨通了妈妈的电话说。
“我在祠堂里打麻将,你来了?”妈妈说。
“我来了,在门口等你来开门,快来有事。”
“等我打了这一把着。”妈妈说。
“是七星烂,别胡了,妈妈,这钱我出。有急事。”
“来了!”
……
“什么事这么急?”妈妈来了。
“说是阿飞毒死了温州女子,谋财害命。把在打麻将的人全叫去看热闹,你穿着一件好大的衣服,我好躲藏在你的身后照相如果他们在下药的话。把衣服用剪刀剪一个小洞。”秀雅对妈妈说。
“真的是他谋杀的吗?”妈妈说。
“不是,是有人想得这房子的拆迁款,是居委会主任在登记时发现这房子没有户主,如果不害死阿飞,这房子就是阿飞的。”
妈妈出去一说,请来了好多麻友和关心阿飞的人士,都相信秀雅说得有理,去帮助秀雅当人墙录像。
……
四个雇用者两个一班轮着往下挖,开棺时秀雅和阿群正好在人群中赶到。
秀雅弯下腰去在地上抹了一把土往自己脸上一擦。阿群看到也这样弄一下,正好入乡随俗,是乌鸦就要同黑,别让人看出自己是一只白鸟。
阿飞被人软禁在一边,离开棺有十多米远。
在开棺,两个身穿白大褂的开始下去。秀雅和阿群都看不到他们一举一动,于是把妈妈们当盾牌向前推进。
四个麻友组成人墙走近到了可以看棺材里面的尸骨。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用铁钳子钳起两根肋骨放进塑料袋中,另外一个用白大褂做掩护……
……
“把录像转发到朋友圈,还要拷贝几个下来,到时候这是铁证。要防止朋友们都不敢转发出去,这就等于没有他们的证据,只有我们才有证据确凿。”秀雅说。
她们回到妈妈家把脸上洗干净,衣服也穿上了自己的,开车回城。
……
“这狗-入的法医,开口就要50万,还有法官,也是开口就要50万,好像它们串通一气了。”居委会主任李凡说。
“算了吧,我们不管了,看它们向谁去要这一百万?”刘雪鹅居委会副主任说。
“别说傻话,一百万博一千万,你连幼儿园都没有读过?这一百万你先拿出来着,等拆迁款到了你多得50万这不就平了!”李凡说。
“我只准备好了20万现金,如果它们不干,就告诉它们只能给十万一个。”刘雪鹅说。
李凡被刘雪鹅气得往床上一倒说:“看你,有钱进就打开B门,要出钱就把两条腿夹得连B毛都看不到一根。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洒不了油。打算不干昨天晚上是哑巴?”
“我不是说了不能这样吗,在你吐的时候,我说喝多了总归没有喝得少好,迟早要吐的。”刘雪鹅说。
“骑虎难下背,我向你跪下。”李凡说完就卟通一声跪下在了刘雪鹅面前。
“快起来,我的冤家。”刘雪鹅一边说一边让开些,让李凡独自面对一个方向。
世界上的女人可能有三四种之多,有一种喜欢往死里贪,有一种贪个几十万就像捡到了宝一样藏在暗处一动不动。
女人的聪明就是在钱上,如果是两个人合伙贪,多数是一男一女,在比男人得得少时,一般不作声,而且还显得不知道,或者故意说让男人多得一些,自己少得是应当的。除非傻得到了无药可救,一定要同男人平分,结果被男人暗中下手掐死。聪明者或者就一般聪明的人都会想,自己少得了这是一件好事,一百万与一千万活命有什么区别?反正都是吃不完,除非在银行账号上多一个零。只有少得了才能留下把柄,这是主犯与从犯的最好区别。
如果在有必要的情况下,还可以拿出证据免除自己的罪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