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样一说,云海星球土生土长的人类,从娃娃儿一出生,到成年,到衰老,所经历的一生,其实就是在消掉这一万二千四百念头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在佛的眼里无外乎就是生、老、病、死一个过程。”杨王道,“这一万二千四百念头,一消掉完,即是人把这一万二千四百种烦恼都经历完了,人就只剩下死亡了。难怪佛佗的言行身教,都在劝告世人少生烦恼,原来说的正是此意。”
程嘉欣再次对着杨王霎动着水灵灵的眼睛,大概杨王的说法,让她更通俗易懂了吧,所以对杨王慢慢充满了欣赏之情。
“你还没回答我,”杨王看着程嘉欣道,“你告诉我这些,跟你修练到念头感应有什么关系呢?”
“关系大着呢!”程嘉欣道,“这一万二千四百念头,如果哪个人消掉得越少,那么他就越容易修练到念头感应。”
“唔?”杨王愣了下,“原来是这种关系?不过,照你这么说,有的人消掉了一半的念头,他一样也能修练到念头感应了?如果真是这样话,那这云海星球上,岂不是到处都是你们云海星球的化念者啦?又怎么会是如今这千万无一的局面呢?”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程嘉欣道,“我只知道我是怎样修练到的。”
接下来,程嘉欣告诉杨王她的修练过程,缘于去年的一个暑假。
去年的暑假,程嘉欣为了体验乡下的生活,她从城里跑来了姑妈家。有一天夜时,程嘉欣睡到半夜给热醒了,辗转难眠。好不容易躺了快一个小时之久,迷迷糊糊的时候,她感觉从西面方向传来一股清凉。始初她以为是错觉,但慢慢体会之后才知道那不是一种错觉。
第二天,程嘉欣一起床,就往西面方向一路寻找过去。
在姑妈这个村庄的西面,是望不到头的丘陵,更远处有一座大山脉,直径就有十几里。
程嘉欣寻到大山脉脚底下,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又热又渴,她就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歇息。
那个阴凉的地方,有一棵几百年的大榕树,大榕树后面就是一面高达五丈左右的峭壁,从峭壁底下汩汩地流出一条山泉出来。
程嘉欣捧了几口山泉水喝了,就坐在那棵大榕树下打瞌睡,没一会就睡着了。
睡梦中,她好象看到背后的那面峭壁上发出一轮七彩佛光,她一惊,就醒了。
从那回来之后,程嘉欣每晚睡到半夜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脑海里存在的许许多多的念头,个个如冰晶一般透明。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她觉察到这些念头可以施放出来用来感应,还能用这些念头来跟其他人、其他动物交流呢。
“可以用来跟其他人、其他动物作念头交流?”杨王不禁要问了,“你有跟其他人用念头交流过?”
这云海星球土生土长的人类,能像程嘉欣修练到念头感应的人,是凤毛麟角的存在。而要让两个修练到念头感应的人碰上面,那更是亿万中无一的概率。所以杨王听到程嘉欣一说,就有些吃惊了。
“有呀,像寺院的一些住持方丈,就可以跟我用念头来说话。”程嘉欣说起这些颇有成就感,“动物大都能读取它们的念头,而能交流的只有一些灵长类动物,像猴子、猩猩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