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边哭边躲,申辩道:“小姐,奴婢真没出卖过你!奴婢若出卖小姐,后代男的世代为偷,女的世代为娼!”
凝烟自小娇生惯养,此时已打累了,又听香草发这样的毒誓,暗忖,也许中间真有误会也说不定,便停了手,表面看来好像她给了香草一个天大的面子似的。
她恶狠狠盯着她,气喘吁吁冷冷道:“那为什么娘亲和大哥都说是你出卖我?”
凝烟故意抬出程氏和家吉,让香草和她们母子俩对撕,她在一旁既可以看戏,又可以让他们撕出真相。
什么父母亲人、闺中密友,谁动了我的利益谁就该死!
香草闻言,如六月飞雪,紫涨着脸扑通一声跪在程氏和家吉面前,哭道:“夫人!大公子!你们可不能这么冤枉奴婢呀!”
香草出卖凝烟的事程氏是听家吉说的,真假她不敢肯定,因此没有吱声,只拿眼看着家吉。
家吉歪起一边嘴角,色迷迷地俯视着香草,一面用脚蹭着香草的胸脯,一面道:“躲在谖儿房间里帷幔后供出我和烟儿的那个女子不是你又是谁?你这个小表砸,以为不露脸我就认不出你的声音了?”说到这里,他忽然淫笑起来,回味无穷道:“你在我耳边喘成那样,你说,我能听错你的声音?”
香草双手交叉护住胸口,羞愤交加断然道:“那个人真的不是奴婢!”
家吉脱口道:“你说不是你,那你那个时候在哪里,可有人证?”
香草见问,一时窘住,说不出话来,只瞪着眼睛看着众人。
凝烟故意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温和道:“只要你回答出我大哥的话,我就相信你。”
香草内心挣扎了片刻,才道:“奴婢有人证,但是奴婢不能说。”
凝烟一言不发,冰冷地移开目光,连看她一眼都觉得浪费。
家吉讥讽道:“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你那个时候在偷情?”
香草百口莫辩,将牙一咬,道:“奴婢只能说奴婢真的没出卖小姐,若你们不信,奴婢以死证清白!”
凝烟冷冷地看着她,心想,老娘玩烂的招术你拿来玩,想骗住谁呢?
香草缓了一缓,见众人都无阻拦之意,心中冰寒一片,将眼一闭,狠命向墙撞去,忽听一个声音疾呼:“不要!”一只胳膊已被人拽住,狠命往后一拉,身不由己的倒在一个人的怀里。
她抬眸一看,正如她心中所猜,是家祥,—时间又是庆幸又是激动又是感动又是委屈,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千忍万忍,才将几欲喷薄而出的泪水逼了回去,又是羞又是甜蜜的推开他,低着头站在一边。
凝烟看在眼里很是疑惑,这个香草跟家吉、家祥在搞什么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