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丢脸了可别怪我。”林风脑子里想了想读书的时候念的诗句,心里稍稍有了些底气,怎么说也是经典啊。
程处默右手高举,表示这里可以念诗了,陈都知点了点头,正好还没人开始念诗,这有人出头也好,免得冷场。
林风站了起来,有点小紧张,别看有了本源,可这面对诸多目光的情况下还做不到那些首长一般淡定从容。
“春眠不洗澡,处处蚊子咬。半夜一翻身,不知死多少。”
“啊哈哈……”全场笑翻,这是打油诗吧,这种场合念这个出来不是找笑话么。陈都知也是捂嘴憋着笑,忍的难受,脸都抽抽了。
林风老脸一红,尼玛念顺口了,这诗学过之后唯一的作用就是拿来各种改编,这念的就是春晓的一个改编版本。
“让诸位见笑,念错了,我再念过。”林风静了下心,清了下嗓子:“咳,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下没人笑了,这诗听着虽然平淡无奇,可反复默念,却觉得另有天地。整首诗像行云流水一样平易自然,可悠远深厚,独臻妙境。
连陈都知都放下了捂着嘴的手,这人好生有趣,先是念了一首打油诗,把全场都给逗笑了,紧接着又将打油诗改成了一首值得传唱的名句好诗,真是意想不到。
“林兄,好样的。”见到全场无声,四大金刚瞬间明白过来这些人是被林风的一首诗给压住了。
“呵呵,一般一般,勉强过关。”林风当了一回文学大盗,感觉轻飘飘的,这叫一个舒爽啊。不过,以后的小孟同志估计就该哭了,写不了春晓了。
程处默学着林风伸出右手握拳,竖起中指,在林风面前晃了晃:“林兄,你就是这个。”
双手一扑,将程处默的手指给摁了下去:“程兄,我可当不起你的夸奖。”
“诶,林兄为何如此激动,莫要谦虚,只看你技压全场,便知道这一首诗该有多好了。”程处默抽出手,向四周指了一圈。
林风转头环顾四周,全都看着自己这一桌,台上的小姑娘也忽闪忽闪着眼睛,一副崇拜的样子,就差喊:欧巴,撒浪嘿呦!
“咳,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这位郎君好文采,不知是何人门下?”一位二十岁左右文士打扮的男子问道。
“啊,什么门下?”林风一张嘴,立刻暴露了文盲的本质。
那文士没慌,继续问道:“莫非是自学成才?”
林风这才明白,原来是问自己老师是谁,这可就多了,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老师到底有多少都数不清了,算了,还是说自学成才装个逼。
“父辈因战乱移居海外,自幼在海外生长,无有良师,在父亲督导下苦读二十载。”林风拽了个文,默默的表示我没有装逼。
“原来是家学渊博,若有闲暇,必当登门拜访。”文士拱手行礼道。
林风莫名其妙,你谁啊就登门拜访,“我叫林风,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我乃陕州陕县人上官仪,字游韶,见过林兄。”上官仪说着又朝林风行了一礼,尼玛我都整两回了,你瞎啊,不知道回礼还是怎样,刚夸你家学渊博,你就一副田舍郎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