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一鞭。”吕绮玲痛快地和他击掌。
张帆眉眼带笑,突然话锋一转:“很好,既然这件事情我们扯平了。那我们就来聊一聊,吕小姐帮助严白虎谋逆的事吧?”
“你……”吕绮玲瞪大眼睛,呆呆的望着张帆。
张帆耸耸肩,摊开手说:“本来我是个非常豁达的人,你打伤我两员大将我可以不予计较。但是严白虎公然袭击官军,形同谋逆,你作为他的同党,也应该量刑治罪。按大汉律,谋逆罪在十恶,没有首从之分,一律重惩。并且享有议、请、减、赎……等特权者,取消一切优待。”
张帆顿了一下严肃的说:“诸谋反及大逆者,皆斩;父子年十六以上皆绞,十五以下及母女、妻妾、子妻妾亦同。祖孙、兄弟、姊妹若部曲、资财、田宅并没官,男夫年八十及笃疾、妇人年六十及废疾者并免;余条妇人应缘坐者,准此。伯叔父、兄弟之子皆流三千里,不限籍之同异。”
听着张帆一字一顿的读完,吕绮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眼里都快要泛出泪花来了。
她只是赌气想找张帆的麻烦,听了严白虎的一番吹捧后,就兴冲冲的找张帆擂战,不知道居然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不仅自己小命不保,还要连累父母亲族,她死死的咬着嘴唇才没有哭出声来……
张帆继续吓唬她:“即使我想网开一面,但是国法无情。现在矿山还有一千多山越俘虏,包括我们黄龙寨的数千将士,都能证实你参与其中。甚至那天在饮马坡的千余乡民,也听到了你和严舆的对话。你看,就算我想瞒住这件事,恐怕也压不住啊!”
吕绮玲小嘴一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吕绮玲刚才有点慌乱,不过看着张帆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他肯定别有居心,否则早就把自己关进狱中,而不是在这里和她废话了。
“很好,我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鄙人苦思冥想,事到如今,看来你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什么?”吕绮玲斜睨着他。
张帆正色道:“那就是本将把你作为降将招募,成为我们首胜营的一员,带罪立功,协助我平定山越。如果能立下些许功劳,我也好上奏天子,为你求情赦免。”
“哼!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那要是我不答应呢?”
张帆眼观鼻,鼻观心,“那我也只好将你收押,然后上奏天子。至于圣上会如何处置你的谋逆之罪,令尊会不会遭受牵连,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吕绮玲狠狠的瞪着张帆,眼里几乎要迸发出火星,“你不怕我杀了你?”
张帆摸了摸鼻子,笑的如沐春风,贱贱的说:
“请问你杀了我一个人有什么用?除非你能一次性把首胜营士兵和山越俘虏全部杀个干干净净,这还不一定保证没人知道。你说呢?”
吕绮玲顿时像泄了气的气球,偏过头去,声如蚊呐:
“哼!我答应你就是了。”
“什么?我没听清楚……”张帆故意把手放在耳边说。
吕绮玲气鼓鼓的瞪着张帆,一字一顿的说:“我!答!应!了!听!清!楚!了!吗?”
“嗯嗯,清楚多了。”张帆拍了拍吕绮玲的肩膀,“那么……士兵吕绮玲,好好休息吧!本将还等着你痊愈后大显身手呢!”说完看都不看一脸嫌弃的吕绮玲一眼,大笑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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