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想要植入不同特色的人格，然而，开始着手时才发现，这件事远比我们想象地更难。于是，我们在与投资人商议之后，从他们旗下的另外一家人工智能公司手中买下了一个人工智能的小样，在这个小样的基础上最终发展出了现在的三神智能。或许，就是因为这三个神的人工智能最原始的母体不是我们亲手所写，所以，我们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雷神的觉醒……一想到这事，我就上火！哎哎。”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相信不是任何人所希望的，你们以身犯险进入这个游戏，努力改变，已经证明了一切，不要太怪责自己了。”虚默安慰道，将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疑惑，“你们在说雷神的觉醒——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所谓雷神的觉醒，是指……雷神发觉了自己的身份。“疯犬又挠了挠头，看起来似乎在绞尽脑汁地想词解释。

“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什么身份？我不太懂。”虚默也忍不住要挠头了。

”它发现了自己只是一段代码的身份，发现了这个世界只是虚幻的事实，发现了自己是被字符创造出，而并非真的神灵身份……我这样解释，你可听懂了？“

“原来这些高等人工智能竟然在一开始不知道自己是代码？我还以为……”

“没错，他们并不知道，至少我们拿到的智能小样是这样设计的。其实，大部分的人工智能都将自己归为生命体的一种，不知道或者选择不相信自己只是字符代码的事实。”

“所以，雷神得知了自己只是代码之后生气了吗？我是在不能理解他在气什么，即使只是代码，他还是这个世界的神啊。”

“别忘记了，我们悲剧地为他植入了人格，而且还是九型人格中的权力领袖型人格——这种人格自视甚高，不愿被人支配，而且好胜具有攻击性。而且奇怪的是，权力领袖型人格的优点，比如不拘小节，关心正义，我们都没有在雷神的身上看到，想必是在人格植入的过程中遇到了什么问题……“说到这里，疯犬陷入了沉思，好久，才喃喃说道，“或许这事真的跟费伦娜脱不了干系……“

“你说什么？费伦娜是谁啊？”虚默听不够真切，好奇地问。

哪知，疯犬似乎对于这场对话失去了兴趣，一个仰身都倒在了地上，并任性地大叫道：“我累了我累了，不想聊这么让人头疼的话题。费伦娜！费伦娜！一提到这个女人就生气，骂她的话可以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好了，不说了，小爷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