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缓缓地落山了,黑暗有笼罩了宁静的张村。
张曦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床前,真像就这么一头栽倒睡过去,可他知道要是不管身上那湿漉漉的衣服,搞不好明天就得病了,想到这里,张曦硬是咬着牙,艰难的脱下满是汗碱的外衣,随手扔到床边,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疼的他呲牙咧嘴,只觉得浑身无处不疼,那种滋味.......
突然,“梆......”的一声,张曦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张曦连忙讯声看去,只见门口露出张信那张又高傲又臭屁的脸。
“信哥......”张曦惊叫道,这大晚上的张信过来干什么了?不会是......
张信左手提着一只陶罐,脸上露出自以为很和善但张曦怎么看怎么猥琐的笑容,嘴里还“嘿嘿”的笑着道:“来......阿曦,乖乖把衣服脱光然后趴好.......”
听了张信的话,张曦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小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喉头上下耸动了一下,好像要说点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木然的点点头,剧烈的刺激下居然一时间忘了自己浑身酸痛的事情,僵硬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光,趴在床上,昏暗的灯光下,露出少年人消瘦但却很结实的身体。
张信满意的笑笑,一屁股坐到床边,打开手里的陶罐从里头抠出一点黑色的药膏在手心搓揉着。
也许是张信搓药膏的时间太长了,张曦趴在床上,感觉身后半天没有动静,屋子里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默。张曦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砰砰......”的乱跳,终于忍不住,用着变了调的声音颤声打破这沉默,道:“信......信哥......求你轻点......听说第一次特别疼......还有......求你不要告诉别人......当个娈童好丢人的......”说道最后,张曦的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张信听得一怔,然后涂满药膏的大手“啪”的一把拍到了张曦的屁股蛋子上,“妈的,混小子瞎想什么乱七八槽的呢!小爷我对你的屁股没感觉,我是喜欢妞的!”说着摇摇头,这小子居然把自己看成了半夜三更过来侵犯少年的变态......这肮脏的小脑袋一天到晚胡思乱想啥呢,还断背,这思想也太开放了吧!
殊不知,这时候就是有贵族喜欢这调调,说起来古人在某方面其实是比现代人开放的。不过也别怪张曦胡思乱想,任谁大半夜碰到一个笑的诡异的男人让你脱光了趴好——他的想法大概都不会太妙。
张信慢慢的把一罐药膏均匀的涂在了张曦身上,这罐药膏还是他在家里的药房里找的草药自己熬的。张义常年征战,难免受到点跌打损伤什么的,所以家里备的这些活血化瘀的药材还真不少,张信按照书上的比例熬出了一小罐来准备给张曦敷上,一则是怕他太吃苦练出点内伤,二来是省的明天他浑身疼再耽误了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