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点了哑穴,嘴巴开开合合的,就是发不出声音,想要喊停都无门。
“这样本王还真不习惯……”凌止解开了我的穴道,我立马大喊出声:“别别别,你别这样……”
原本以为他脱衣服是想要睡我,谁知道是为了捆我,看来是我想多了,不过还好,至少他现在不卸掉我胳膊了。
“我不喜欢这么谈,咱能不能换一个轻松舒适的谈法?”我跟他客客气气的商量:“毕竟我也是一家家主,给你捆成了个粽子,多丢面儿啊……”
“本王突然不想给你谈了。”
“那你想干嘛?”我表示脑子有点儿不够用,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检查。”凌止丢下冰冷两字。
陵止看着我,就如同看街集蔬菜摊儿上的大白菜一样淡定从容。
我的身材很好啊?对他来说到底有多差?
“放荡……”凌止咒骂一声,用力的拧了一把。
“嗷……你变态啊!”我立马往上抡胳膊,上前一条线的挥动,像是抡砍刀似的:“你把手拿开!拿开啊!”
“检查还没结束。”凌止坐到了床榻旁,扯过我的胳膊‘咔’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狗狗!这货又被狗俯身了!“嗷……”我两行热泪,实在是太疼了:“你特么到底来找我干嘛?说好的谈一谈呢?”
‘咚’,一个脑瓜嘣,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弹上了我的脑门儿。
果真是弹一弹……然,是我理解的字面有问题吗?
“我操你大爷!”我很想起来跪拜他,用那用扑地式,当圣祖大神拜……
“湘合碰过哪里?手,胳膊……还有呢?”
“没了!没有了……”我话还没说完,凌止就将我身子捞起。
我下意识头往后仰,一种不好的感觉萦绕,莫名的恐慌,不停的瞪踹双脚。
“哪里呢?”凌止另一只手松开了我的胳膊,按在了我的腿上:“这里?”往里放了放:“还是这里……”
“没有,都没有,你丫有妄想症吧!”我发疯一样的大喊,尤其面前还有一个变态,整个都快崩溃。
“那这里呢?”他俯身,幽幽看向我,语气仍旧是平静。
……
“我愿意跟你谈,怎么谈都行,你问我什么我都如实告知,求求你别这样,我跟湘合真的没什么,真的……”我全身抽动了一下,见他并没有罢手的意思,小腿肚子都紧张的打了转。
这货太恐怖了!可怕……
‘咚’‘咚’,又是弹了弹,这一次连续两下,每一下的力道都不小,我委屈,羞辱,疼,混合一体,没能忍耐住,‘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感觉我的脑门肿起来俩包,烫烫的,火辣辣的。
变态啊!死变态啊!
“到底是哪里?”凌止好像在玩儿一场有意思的游戏,且越玩儿越上瘾。
“你就这么希望我跟湘合在房间里怎样吗?就怎样了咋地!都碰了都碰了你满意了吗?”我怒了,俗话说,极度的恐惧就是极度的愤怒,就如同我现在这般。
“说出的话,可是要负责的。”他低头咬住了我的唇,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
“唔……”
“喜欢吗?”戏虐的笑,带着魅惑的声音,像是侵占了的三魂六魄。
我紧紧咬住下唇,被他折磨的不肯发出一声。他却变本加厉,用力的咬住了我的肩膀。
“本王就喜欢听你叫了,越大声,越喜欢。”
“嗷……”一声惨烈从齿缝间溢出,太特么狗了,脑子里装的都是屎!
“你够了……”我哭的哽咽。
“这就够了吗?要不要把方才的话再说上一遍給本王听?”凌止抽手,抓起我的手腕,将我从床榻上提了起来。
我不知道他又想怎么灞略我,吓的赶忙求饶:“只有你,只有你……我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早这么听话……本王也不用如此忍耐了……”
他直接把我扔回了床榻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衫已经褪去。
视线挪移……
这就是传说中的……我不由得大惊出声:“撑、撑、撑起一把小雨伞!”
凌止眸光一动:“本王真想见识见识,楚小姐的典藏到底有多少,能看出如此无耻的唇舌。”
我:“……”
“呃……那个……”我一时间对不上话,骂都骂不出来,要不是手被绑住,真想給自己一巴掌,这破嘴也是绝了。
吞咽了两口唾沫,我酝酿,再酝酿,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伞:“我方才发现,那裤子布料太好了,保护的皮肤都……都特别好……皇家就是阔绰,万福永享啊!”
说完,我已经感觉脑缺氧,将头侧向一旁,面红耳赤。
我只不过多读了一些其他姑娘不会读的书,苍天可见……
“再加上寿与天齐如何?”凌止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也好也好,王爷说的算,说什么是什么!”依他依他都依他,一统江湖都成啊!
凌止唇角勾起一抹妖冷的笑意:“本王都耐不住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跟本王瞎扯,看来是本王方才招待的不好,看来要再好好的招待一下了。”
……
“我们聊聊嘛好不好……”
“没空!”凌止根本不給我反抗的余地,我将头转向一旁,他逮着我耳垂一口咬了下去:“想少遭罪,就給本王乖巧点儿!”
“嗷……你丫狗!狗啊!”我大喊大叫,下巴被他用力的控制了起来:“小东西,还跟本王装……”
“啊……”
没有一丝丝躲闪的机会,被固定住的悲哀,就是只能任人宰割,他狂肆如野兽一般,掠夺了我的全部。
像是报复我今天的白天的种种,又像是在惩罚一般。
寂静的夜,添画了色彩,当一切结束,他终于松开了我手脚的束缚,胳膊搭在我身上,凝视我,眼神片刻都没有离开。
“看什么……”我因为身上没有带药水,根本没有卸掉过刀疤,也不知道凌止是青光眼还是白内障,竟然毫不在乎面对我这张脸。
他压根不理会我,我干脆伸手捂住脸颊,这样很丑,我知道,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可之前都不觉得羞涩,现在感到特别难以面对,我不是不在乎他怎么看我吗?
“把手拿开!”他扯开了我的手,指尖在我脸上扣了扣去,像是想要把那些刀疤揭掉。
“疼……你弄到我肉了,你还真得給我扣破脸扣毁容啊!这可是付恒远特质药膏粘上去的,必须用那种药水,不然去不掉。”我大声嚷嚷着。
“看来还有力气,是本王款待不周……”
“没,没了……”我立马平躺过去,双腿一蹬,就床挺尸。
许久,他没有说话,我以为他睡着了,偷偷转头看他,见他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吓了我一跳:“你……”
他平静道:“如果要信我,就不能有半点儿怀疑,这就是我要来跟你说的,你可以吗?”
我:“……”半点儿都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