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爷,您往里边请,我们这儿的姑娘个个都是挺俊的,活儿那是没得说,包君满意!”老鸨扭着腰肢自认为风情万种地笑道。
有风夕懒得跟她啰嗦,也许是因为和裴光光确定了关系,现在他一个女人都不想看见。
裴光光闷笑着凑近有风夕,在他耳边说道;“怎么,王爷不想在这儿风流快活一晚上?”
王爷这个称呼一出,有风夕的眼神变了变,忽而就邪魅的笑了起来,如同裴光光那般凑近她:“王妃,本王倒是愿意与王妃风流快活一晚上,既然王妃都这么说了,那么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妃,今晚你逃不掉了。”
有风夕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风夕说出王妃这个词,她就忍不住憧憬些什么。直至,有风夕尾句轻佻的语气,结尾稍稍上扬的语调,让她心头没有来由地一颤,有风夕说过要做什么,就必定会实现了,今晚,她,怕是逃不了了。
成功扰得裴光光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功成身退,他从裴光光身上拿出那令牌,直接给那个老鸨看。
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白粉的老鸨身颤了颤,脸上的白粉簌簌掉落,眼神露出敬畏的神情,她恭敬地说道:“几位公子请稍等。”
老鸨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去,只是这离去的姿势不再像是来时的那般风情万种,倒是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不一会儿,一个亦是如同方才那个老鸨一般年纪的女子出来了,那女子倒是不似老鸨一般浓妆艳抹,倒是粉黛不施,在这胭脂俗粉最为浓重的地方,倒是显得清新脱俗。只是这长相略平凡,那个老鸨虽说品味恶俗,但是长相是蛮不赖的。
“几位公子,可否将令牌给奴家一看?”女子说话的时候温温婉婉的,倒是与外表相符。
女子都这么说了,有风夕也不好不给,有风夕无所谓地再次将自己手中的令牌一扬,那女子看到有风夕手中的令牌,原本的不确定立刻荡然无存,随即亦是敬畏起来:“几位公子随奴家来。”
有风夕没说什么,就与裴光光一道走了,陈亦冷自是跟着,他从一开始进入明月楼就感觉不自在,那些个女子一直看着他,有些似乎还想扑上来,所幸,很快就走了,他怕再待下去,他就要淹没在女人堆里了。
女子领着裴光光三人进入后院,左拐右拐的,最后在一处幽静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若不是看着天还亮,那女子对他们的敬畏不假,不然,裴光光都以为她这是打算杀人灭口了。
“参见主上。”女子忽然就跪了下来,右手放在左心上。
“起来吧。”裴光光并没有为女子的下跪而沾沾自喜,因为她知道,女子跪的是令牌,而不是她。
“主上,奴家单月已经恭候您多时。”单月站了起来,双手自然下垂在两侧。
单月?单姓?裴光光重新打量了单月一下,单姓,跟单赤一样,单赤是个孤儿,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亦是没有,这单月怕是也是死士罢。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裴光光问道。
“主上只需在此处等候通知即可。”单月恭敬但不卑微地答道,“这处院子是给主上住的,主上可安心在此处居住。”
“行,我知道了。”裴光光点点头,见单月一副但听你派遣的样子,裴光光继续说道,“你下去吧,这儿不需要你伺候了。”
“是,奴家就在隔壁,主上有事便可找奴家。”单月说完微微躬身,然后就走了出去。
裴光光有点儿心烦,怎的一直都是被监视着的?在蛮夷的时候是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我们进去吧。”裴光光说道,径自走进那座院子。
院子倒是挺别致的,正所谓是曲径通幽嘛,整座院子别的不多,植物最多,倒是想那种生长在深山老林的一处老宅,外边植物多但没有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待进入了里面,让人不由自主地发出感叹,建造这个院子的人绝壁是个土豪!
因为院子里面并没有点灯,屋子却透亮,只因墙上镶嵌着一颗颗的夜明珠,照的这间屋子恍如白昼。
“这院子究竟是谁的?真是想和他交个朋友!”裴光光不由得发出感叹。
“为什么?”有风夕问道。
裴光光像是不知道是谁问的,直接就是脱口而出:“因为这个人是土豪啊!和他交朋友,我半辈子都无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