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的惨叫声惊动了妓院内的很多妓女和前来玩耍的客人,大家立刻聚拢来看。
“啧啧!铁面无私的包青天包大人又在惩戒贼子了?”有人点头称颂道。
“听人说这小伙子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偷了柳五变先生的诗集来卖!包大人十分恼怒,故尔责罚于他!”有知情人与人讲道。
“咱们开封府的包大人可真是慧眼如炬啊!这年轻人,我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定是个惯偷,打死活该!”有前来的游玩的嫖客,义愤填膺地讲道。
“我草泥马?你哪个眼睛看见老子偷东西了?”林毅爬在板凳上听见了,气得心中大骂。自己的般若功最近一段时间,虽小有所成,但明显还没有练到位,这几名大汉的板子打在他屁股上,生疼生疼的。为今之计,只好咬牙拼命忍着,大声的叫喊,哭叫的凑惨些,这样或许他们打完这一回,就不打了。
那几名大汉一连打了林毅二十余板子,打得林毅嚎叫声连连,正在这时,忽然柳心怡自人群中挤了进来,冲到林毅身边一把扶住了一名大汉的胳臂,着急地叫道:“几位大哥别打了!他……他是冤枉的!”
这里面的有一名侍卫认得是柳心怡,忙吩咐人住了手,拱手笑道:“原来是柳姑娘,我们家老爷方才抓到了这名偷窍你爹爹诗集的贼子,如今正命我们责罚于他呢!”
柳心怡转头看了看林毅光溜溜的,被打得一片青肿的屁股,面露心疼之色,忙说道:“这位大哥,麻烦你快带我去见包叔叔!我来与他讲明此事!”
哪名侍卫带着柳心怡走进屋去,林毅也被几名大汉搀起来,穿上了裤子,扶了进去。
包刚正坐在椅中翘着二郎腿喝茶,看见柳心怡进来,呵呵笑道:“贤侄女,你怎么来了?”
柳心怡上前施过了礼,着急地说道:“包叔叔,打错了!其实哪诗集是我交给林大哥付梓刊印的!你……冤枉他了!”
包刚的脸立时像冰封的火山,僵硬了,嘴里结结巴巴的道:“可是我先前和你父亲坐着时,他亲口跟我说,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诗集交给别人刊印啊!我还当他真是个偷东西的小贼,又恨他年轻不学好,所以就把他给打了!既然贤侄女为他做证明,他不是小偷,我把他放了便是。”说到这里,转头吩咐几名手下道:“你们几个!快快放开这位小兄弟!
手下的的几名大汉齐声答应了一声,把扶着林毅的手一起松开,林毅由于没有了人扶持,屁股上疼痛难忍,忍不住‘哎哟’一声惨呼,跌爬在了地上。
我草泥马,哪有你们这样松手的,是不是存心与老子过不去?林毅心中大骂不止。
包刚见林毅摔了一跤,又沉下脸斥道:“你们和个该死的混账,是谁叫你们下如此重手的?看把这位小兄弟打得如此惨!还不赶紧再把他给扶起来!”
过来两名大汉,伸手便要去扶林毅。林毅忙一摆手,苦笑道:“几位大哥!几位大哥!别扶了,扶起来你们若再松了手,我还得爬下,还是就让我这么爬着吧!”说罢,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哀叫声连连。
“包大哥抓着了偷我诗集的小贼了吗?来我瞧瞧,是谁怎么大胆,竟敢偷我柳五变的诗集来卖!”话音刚落,柳五变便一阵风似的闯进门来。
“女儿,你怎么也在?咦!这不是王十兄弟吗?你怎么被人打成这等模样,爬在地上,快快起来,我柳五变在京城也是头面人物,开封知府包大人更是我的义兄弟,你只要报出我的名字,没人敢在京城地面上欺负你的!”柳五变大声说道。
包刚面现尴尬之色,冲柳五变拱了拱手,说道:“柳大哥,你不是方才说自己的诗集没有交给过人吗?我方才把他当做偷你诗集的人给打了?”
柳五变惊讶道:“王十兄弟?你为何要偷我的诗集来卖?这事,你可做得不地道呀!”说罢,扳起脸来。
柳心怡忙上前说道:“爹爹!你那诗集,其实是女儿我给他的?他说要把你的诗集刊印出书,又答应给我出书的钱,所以我便把诗集交给他了!”
柳五变睁圆了眼睛,说道:“女儿呀!这王十乃是扬州五公子之一,当世的大才子,文才不比爹爹差,你莫非是看上他了,想叫你未来的夫婿胜过你爹爹,方才将爹爹的诗集交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