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兰?这小妞的名字倒也好听。林毅笑了一笑,伏在那少女身上做起人工呼吸来。
哇!这小妞的前面的两个****好大好绵软啊!这性感的红唇也很好娇嫩啊!这要是能天天摸着吻着就好了!林毅一边做着人工呼吸,一边脑子里无耻的想着,做了一会儿,新月兰的手脚微微动了一下,一双眼睛睁了开来,恰见林毅将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吻在了自己的香唇之上,一双大手还在自己的前胸上不老实的揉捏了两下,立时羞愤之极,伸出手来,“啪”的一声,狠狠打了林毅一记耳光,底下的身子又狠命一挣,将他掀翻在地。
“你这淫贼?本姑娘杀了你?”新月兰厉声喊道,忽然自靴筒里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来,像一只暴怒的母老虎,没头没脑的向林毅身上劈砍去,林毅占了她的大便宜,自知理亏,又见她手里拿着家伙,来势凶猛,吓得抱头鼠窜的逃了开去。
春雨和夏雨忙叫道:“小姐,你快别追了,方才静心小师父是救你命来!”
新月兰怒道:“他污我清白之躯,本姑娘宁可去死,也不让他救?”拿着匕首又向林毅追去,林毅忙跑到静空身后躲了起来。
新月兰见静空挡在自己前面,自知不敌,停下身子,恶狠狠地说道:“小秃驴,快让开,让本姑娘杀了他?”
静空笑道:“阿弥陀佛!方才我师弟乃是施法救你的性命,还请姑娘不要错怪了好人!”
新月兰恶狠狠地盯着林毅,双目之中几欲喷出火来,咬牙说道:“你们等着,今日之仇本姑娘记下了,来日定要向贵寺讨还公道!”
静空微笑道:“宝林寺随时恭候!”
新月兰又恶狠狠地盯了林毅一眼,带着春雨和夏雨转身离去。
靠!小娘皮,你平白打了人,还得理了?待我再捉弄捉弄你,林毅冲着新月兰的背影大声喊道:“喂!月兰妹妹!方才我施法时,如来佛祖跟我说了,我是你的本命贵人,是你一生一世离不开的人,你恨得我越深,便会受的我越深的!你可千万别来找我啊!”
新月兰怒极,回过身来,忽然手一扬,雪亮的匕首便向林毅身上射来,吓得林毅手足无措,忘记了避闪,多亏静空在关键时刻伸手一抄,一把将那匕首在林毅的胸前接了下来。
妈的?吓死宝宝了!这暴力女,打死也不敢要啊!今后还是离她远点吧!林毅擦了擦额头上吓出的冷汗,做出了人生中最重大的决定。
见新月兰带着春雨和夏雨走了,静空也与林毅向宝林寺行去。静空道:“师弟,你今日可犯戒了!”
林毅吓了一跳!还道是自己偷窥人家衣服的事给静空知晓了,要不就是吃肉的事给他发觉了,颤声说道:“师兄?但不知我犯了什么戒?”
静空正色道:“师弟,你今日与那位女施主做下那种事来,这却是犯下色戒啦!”
哈哈!我这静空师兄心地不纯啊!竟然还时时记着这事。林毅笑道:“师兄,我给你讲个故事。从前有一个老和尚带着一个小和尚游方,路遇一条大河;见一女子正想过河,却又不敢过。老和尚便主动背那女子趟过了河,然后放下女子,与小和尚继续赶路。小和尚不禁一路嘀咕:师父这是怎么了?竟敢背一女子过河?一路走,一路想,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说道:‘师父,你犯戒了,怎么能背了女人?’老和尚叹道:我早已放下了,你却心里还时时放不下!”
静空听了默默无语,半晌之后,赞叹道:“师弟真是禅理高深啊!师兄我自叹不如!”
两人又继续向前赶路,林毅寻思道:“自己今日得罪了新月兰,保不准那天再遇到她,若这小娘皮记恨今日之仇,要拿剑再来杀自己可咋办?万一要是静空不在自己身边,岂不危险了?男儿当自强,靠人终究是靠不上的,只有武功强过了她,把那小娘皮压翻在身下,方才能高枕无忧呢?”想到这,笑问道:“静空师兄,你今日武功好厉害呀!只哪么用手一捏,就把那两个小妞的剑给捏住了,然后那么一甩便把她们的剑给扔河里了,哪是什么功夫,可不可以教我?”
静空思忖着说道:“这里面却是本门的一种内功功法,不过却得要师祖亲自传授方可,我却是作不了主的。”
哦!想不到圆觉那老僧,竟然也是一个武功高手,咱还当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老和尚呢?看来,自己的巴结巴结他了,只要能从他那里骗得了内功功法来,哈哈!什么新月兰!你就等着爷把你压翻在身下吧!林毅臆想道。
回到宝林寺后,林毅赶忙到寺中的医僧那里查看自己的伤情,所幸都是皮外伤,宝林寺的和尚成天练武,治疗跌打擦伤有的是良药,在身上伤口处涂抹了些伤药,便回禅房了。到了下午时分,林毅身上的伤口处青肿了起来,碰一下都生疼。林毅心里又恨起新月兰来,“这小娘皮下手真狠,你给俺等着,总你一天要你好看!”林毅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