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莫玉慈看着荣寿,苦笑一下说道:“无碍,昨日他是喝醉了嘛。”
看来这费莫玉慈真的是个识大体的人,微微点头,拍拍费莫玉慈的手,说道:“等他回来,阿玛会好好说他的,载澄的脾气一向不好,你长她两岁,多包容她点。”
“玉慈知道,公主莫担心。”费莫玉慈看着荣寿说道。
倒是自己多心了,还怕她会生气离开,如今看来这费莫玉慈并不是什么冲动的小女孩,微微点头说道:“昨晚折腾了一晚,你且去休息吧,我也就回去了。”
“恭送公主。”费莫玉慈客客气气的行礼。
“好了,和我就别那么多的规矩礼节了,我先离去了。”荣寿说完便也离开了。
回到府中,意外的看到白尔达温岚竟然不在了,这一般自己出宫的话,白尔达温岚绝对是对她影形不离的,想着他恐怕是有事离开了吧?
荣寿自己都没有发现心中那一瞬间的失落,有些疲惫的回到了屋子里面,直接躺在了贵妃椅上,闭上眼睛睡觉。
她是真的累坏了,昨晚就一直在想载澄的事情,没睡好,今天本就有些累,所以喝杯安神茶之后,便也还真的睡着了。
白尔达温岚此时在花柳巷中呢,看着那挂着红灯笼的地方,眉头微皱,他还真没来过这种地方,也不想落个**的名声,还是戴起了面具,直接用轻功进去了。
这种出场,瞬间迷倒了一众的姑娘,老1鸨也完全以为他是看错了,反应了片刻之后,连忙迎了上去,说道:“这位公子,我们这的姑娘个个都是如花似玉的,我带您去包厢里面坐着。”
“澄贝勒在哪个包厢里面?”白尔达温岚面色发冷的问道。
“这个澄贝勒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来我们这种花柳巷子里面呢?”老1鸨干笑着说道,面色极其不自然,明显就是心虚的很。
白尔达温岚干脆去踹门了,门里面那活色生香的画面,让他皱起了眉头。
**想伸手去拦白尔达温岚,然而白尔达温岚就连觉得被碰一下,都浑身难受,直接轻巧的躲开,去踹下一个门。
看得出来白尔达温岚这种白衣飘飘、看起来跟神仙一般的人,根本不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开口就要找澄贝勒,想来身份也是不简单的,可是那澄贝勒更不是好惹的啊,这双方都得罪不得,总不能看着这么多客人就这样都被扫了兴致嘛?
权衡之下,马上说道:“公子、公子,您稍等片刻,我去给您请澄贝勒出来。”
白尔达温岚站在原地,等着。
老1鸨走到一见包房里面,看到载澄正衣衫不整的在,也知道她进来的真不是时候,连忙赔笑道:“澄贝勒,有为穿白衣,戴着面具的人找您。”
“滚!谁坏老子好事啊?”载澄不满的爆粗口。
白尔达温岚这下也知道载澄是在那里了,直接走了过去,说道:“是我。”
看着载澄那种不雅的举动,眉头又再次皱起来。
载澄看向来人,饶有兴趣的一笑,说道:“你是啊,来这种地方还戴着面具,这么要脸啊?找我什么事?”
一边说着一边懒散的从女子身上起来,懒洋洋的穿着落在一边的衣服。
“出去谈。”白尔达温岚看着载澄说道。
载澄明显的黑眼圈,以及纵欲过度让一张脸看起来无神的很,早没了当年那可爱爽朗的模样,完全是判若两人了,笑道:“好啊。”
一同离开了,来到了无人的巷子里面,载澄靠在了墙边,懒散的说道:“说吧,什么事请?”
“这件事情不是荣寿的错,你误会了。”白尔达温岚看着荣寿说道。
载澄轻蔑一笑说道:“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她还真是好本事啊,能够让你这么对她死心塌地的,难道你不知道她和那个野狼寨的什么少当家早珠胎暗结了嘛?”
“载澄,你何必将如此难听的词汇用到她身上?喜欢上一个人并没有什么错,她也从没想过会害死了你额娘,这件事情她又何尝不是受害者呢?你又何必如此折磨她呢?”白尔达温岚看着载澄问道。
载澄双手一摊,冷冷一笑说道:“折磨她?我什么时候折磨她了?我将她干的那点丑事公布于众了嘛?好像没有吧,我只是叫她滚远点,这就是折磨她了?可我看到她就恶心的想吐,不让她滚,那对我来说是种折磨啊。”
“载澄,她真心将你当弟弟,你这种态度,对她来说就是一种折磨了。”白尔达温岚看着载澄劝道。
载澄却不以为意的笑笑,问道:“她为了一个男人,就能背叛了我、我阿妈和 我额娘,你觉得她的这份把我当弟弟,我会稀罕嘛?”
然后双手环胸,上下打量一下白尔达温岚,说道:“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会喜欢她,一个土匪玩过的破鞋而已啊,难道说这破鞋或者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真不敢想象这种话竟然是从载澄口中说出来的,白尔达温岚一向自认为他的脾气很好,忍耐力很强,然而却在现在完全不禁大脑,直接失控的给了直接给了载澄一掌,还是直接用了内力的那种。
载澄从未想过这一向温文尔雅的白尔达温岚会动手,更加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文雅的富家公子,竟然会武功,而且还不弱,只是随随便便的一掌就让他吐了血,虚弱的笑着:“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