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紫辛回以同样的捂唇带笑,不过是嘲笑,高声道:“狐媚又怎么了?君无慕就是喜欢,自己没本事就别出来找茬,我到是有地儿告状,就怕瑜妃今晚要抱着枕头哭了。”
“荣玥儿!荣国都没了,你有什么可倚仗的,还好意思出来见人,你当年的风/流乐事谁人不知,你也不怕丢了无慕的脸面。”赫瑜气青了脸,她恨死这个亡了国,却能在仲天皇宫里要什么有什么的公主,论出生,她跟她差不多,就算同为侧妃,是她先嫁给君无慕,按资排辈,应该以她为尊,这个祸/水凭什么在她面前放肆。
“够了哈,我没心思跟你耍嘴皮子,你想怎样尽管放马过来,我荣玥儿随时恭候!”舒紫辛搁下话,唤上一边紧张西西又担心受怕的翠珠,启步就走。
可没走到两步,听赫瑜喝了声:“拿下。”
然后拦住舒紫辛的宦官开始靠拢,舒紫辛心里正愁有气没地方撒,见宦官围上来,提脚就踹,来一个踹一个,来两个踹一双,啪啪几脚就踹退了好几人。可是对方人多势众,跟着又围上十来个,舒紫辛身边就帮不上忙的翠珠,几分钟内便处于了弱势。
一宦官伸手扯她身后如瀑布的黑发,这黑发太长,垂到了脚踝,不注意就会被人当尾巴一样拽住。
舒紫辛以为头皮会吃疼,翠珠惊慌的直尖叫,然而,一柄长缨呼啸而来,擦着那宦官的膀子,垂直钉进步辇前的白玉地表,听白玉连接崩裂,赫瑜吓的不轻,霍的就站了起来,大喊有刺客。
赵天恒从天而降般,又如雄鹰收翼伏地,向舒紫辛抱拳一礼:“属下随护来迟,请公主饶恕。”
一个赵天恒可万夫莫开,虽不敌君无慕,但往舒紫辛面前一站,护公主大人到身后,在场谁还敢动他身后的人半根毫毛。
舒紫辛撇了赫瑜一眼,对赵天恒道:“刚跟我动手的宦官,一个不留!”
不是她残忍,而是要让赫瑜身边的人知道,宫里谁掌着他们的生杀大权,要不赶明儿赫瑜还带人来跟她掐。
赵天恒蓄劲一收,长缨回到手中,待舒紫辛转身往天玺宫启步,长缨舞动,一滴血都没脏到公主大人的衣裳上,更没脏到她的眼睛。
赫瑜万万没想自己身边的人,被舒紫辛一句话就杀了,气得指着舒紫辛背影,咬牙切齿,看赵天恒在这拦着,她没法硬闯过去抓舒紫辛,最后很是愤恨不甘的下令回宫。今天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在走远后,赫瑜对她的心腹宫女道:“回去准备盒点心,送给荣妃。”
赵天恒随后护送舒紫辛回去,路上时汉子犹豫一翻,还是说道:“公主以后要多加小心,赫瑜是赤赫的公主,性子跋扈,仲天与赤赫的关系更是非同一般,公主不宜与她大动干戈,有些事君无慕也是有所顾虑的。”
舒紫辛听懂了赵天恒话里的意思,换个角度去说,君无慕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说了要打发赫瑜就一定会去做,但赫瑜仍在宫里,这么看来,君无慕无法打发赫瑜回赤赫的原因,就是仲天与赤赫之间存在相依相互的关系。
那么,世上真有君无慕一个人办到的事?咳,生孩子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