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以大局为重!”月倾邪冷笑出声来,讥诮的眸子望着她,“上官莺,我真心喜欢你,所以会把你的安危当做我自己的安危!你孤身一人,不用你说,我都会把自己的暗卫配给你,你危险的时候我第一个想的是让你避开而不是要跟你并肩作战!大局,什么破大局?在我眼里天下都没有你来得更重要!”
“儿女私情,狭隘至极,月倾邪,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保护!”他自作多情,她一点都不会领!
“上官莺,我真想敲开你的脑子,看看里头都装得是什么渣!”月倾邪愤怒到几乎暴走,“你强,你强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在我为你挡下后边追来的那些禁卫,你还被人当胸射上一箭?你强,你强为什么会被拓跋玄玉和赫连显逼入绝境?是,你的计谋不错,但是赫连显你以为他真有那么容易对付吗?一个简单的骗术,他那般心思细腻的人都不会察觉到不对吗?还有,莫问和姑苏凉,你以为他们真的能成功撂倒那些贵族子弟和拓跋玄玉隐藏在暗处的暗卫吗?”
她能成功,都在他在帮她!
他放弃唾手可得的荣耀,守护在她的背后,为她扫平一切的障碍,她背对着他看不见。
为她筹谋破人诡计,甚至为了她在丛林打算灭掉太子,她硬生生闯入打破他的计划,迫使他不得不另想对策他不怪她。
回营后他连热茶都没喝上一口便出动所有的暗卫去查娄子接触过的人,一个个的排查下来,终于找出了他所接触的人。他为她谋划,故意借由他人之口透出她有能力治好西门亭的消息,为的就是把宰相和于国公的双份人情送给她,而在这之后他已经派人联系了神医在外边等候。这些才筹谋好,他累极躺下,迎来了她,他开心的不行,可是听到她叹息的话,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又不舍打扰她。
她伏在他的胸膛,静静休息,他虽累却也想到娄子的事至关重要,就故意借由梦话告诉她,其他的还没来得及说她便睡着了。他不忍心叫醒她,就让她睡了,然后他自己也不知不觉睡着,早上醒来却发现自己身体不能动,等琅琊枫过来看他的时候他的穴道才被解开,他都顾不上琅琊枫笑得不行的样儿,披了衣裳就去找她,到了她的空空的帐篷,才有人告诉他她已经离开了。
心酸、难过,那一刹那,心底五味杂陈。可边上那人又告诉他,她是坐着太子送的马车走的,他一听根本顾不上自己心情的失落,忙循着车轱辘的印子去追她,一路抹那特殊的记号,一直跟到了这儿,他为她所做的安排都还来不及告诉她,她却用最决绝的话将他的心刺得鲜血淋漓。
一番质问的话说完,他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深呼吸一口气,月倾邪看向脸上难掩震惊之色的她,苦涩一笑,“感情的事的确勉强不来,但是我希望你用你的心去分辨谁是真心对你好,谁是假意待你。凡事多留心眼多留底线,这样才不会受伤。”
垂下眸子,“再有我想告诉你,拓跋玄渊曾经被废黜是因为亲近之人背叛,这几日我与你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