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不得孟青夏会担心那份诅咒会不会真的对莲不利了,如今这幅模样,她还有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的?对于他们的巫术与诅咒,孟青夏可敏感得很,她也实在是真的担心,那可怖的稻草人偶,会不会真的对无辜的莲产生什么不利的影响。
白起闻言,倒也并不惊讶,他将被孟青夏把玩的那只大手抽了出来,修长的双臂环绕,便将这个缩在他的怀里轻声细语地说着自己的烦恼的小女人给圈紧了一些,他很自然地低下头,在她的发间亲吻了下,那声音温柔无比,就是已经和白起成婚已久的孟青夏,如今听来,都仍是脸红心跳,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不必担心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莲是我的子嗣,更何况,莲的安危,更涉及你的安危,身为你的丈夫,理当是最在意这些的人,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我怎么会瞒你?”
“可是……”孟青夏抬起头来,尽管白起这么说了,但她还是难以就这么将这件事抛却脑后。
看她如此难以释怀的样子,白起不禁笑了,在她那嘟囔起的小嘴上就是一吻,直到将孟青夏折腾得不知七荤八素,娇喘连连的时候,白起方才饶过了她,在她耳边低语:“当时微生也在场,你不信你的丈夫,也总该相信在这方面颇有声望的微生吧?”
孟青夏此刻已经被白起吻得大脑缺氧,甚至嘴唇都有些红肿生疼,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更何况,白起像是为了应验先前所说的“莲霸占了她太久,让白起有些不满”的话,刚才的吻,明显和白起从前的克制和温柔不同,倒有些谷欠求不满的味道,而此刻,她就坐在白起的腿上,靠在白起的身上,白起身体某处的变化,孟青夏哪里会感受不到……
想到这,孟青夏只余双脸发红,气喘吁吁,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了,反倒是白起……他脸色入场,一本正经,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尽管那身体的变化是那样的明显,但白起……却总能掩饰得那么好,反倒是让孟青夏不好多说什么,他一贯有强大的克制力量……
白起在她耳边低语:“若是真的有些什么,当时微生也在场,必会有所举动。此物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却也不过是为了挑衅我罢了。反倒是让你担心成这样,看来那东西也并不时全无作用。”
孟青夏此刻经白起这么一说,也的确是有些心安了,但更多的……自然也是被白起那一阵的“折磨”而有些失去冷静思考的能力了,此刻一听白起说到“挑衅”,这才想起了先前白起在看到那东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当时她一心一意在担心着莲的安危,不曾留心……
孟青夏微微蹙眉,因为被白起圈得太紧了,她有些累,便索性抬起了双臂,绕过了白起的脖子,搂着他,将身体更加靠近了他一些,这才感觉好像白起将她圈得没那么紧了:“白起,是谁要这般挑衅你?还将莲也牵涉了进来?”
说到底,孟青夏仍是在意莲,她相信白起,对白起也是无条件的信任,因此长久以来,她也并不怎么过问白起政治上的事了,如今若不是白起提及,她大概也不会继续追问下去,可此事,毕竟已经牵涉到了莲……
见这小女人如此紧张且步步追问,白起也知道,这小女人将来必是要将莲那小子宠爱得过分的母亲,也或许……将来那小子出世了,她的眼里都未必会有他这个做丈夫的了……白起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了起来,让孟青夏看得都不禁有些脸红,她自然……是直到白起在想些什么的,更难得的是,今天已经不是第一次白起这个做父亲的,竟然吃起自己的孩子的醋了……
事实上……孟青夏在此之前,也的确是完全没能想到如今这世间,竟然还有敢挑衅白起的人,毕竟,白起的统治,已经是那样的坚不可摧……
即便是礼容……孟青夏心中忽然突突一跳,难道……可转念一想,便又觉得,这并不是礼容的作风……尽管她如今已经并不怎么能了解礼容了,但拿她的孩子做诅咒,礼容是知道的,她必会恨他……
况且,礼容并不是个会将男人间的恩怨牵涉到无辜之人的人……他一贯,是傲慢,却也骄傲异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