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瑗，当木已成舟的时候，学会放下也是一种能力，世上没有完美的事情，有舍才有得，你要记着。”曜帝的话语萦绕在耳边，让蕊瑗一阵清醒。

那是曜帝很久以前对她说过的话，她原以为她从未记在心上，如今才知道，他所讲的字字句句早已印在了心上。

“瑗瑗，很多时候，你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连爹爹也不能相信吗？”

“不能，爹爹也不能保证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九五之尊，可不是这么好当的。”

“那爹爹对瑗瑗说的话也不是真心的吗？”

“自然是真心的。”

“那就好了，只要爹爹对瑗瑗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那时的她，不懂得曜帝话里的含义，想来那时，他就在灌输自己，不要太相信他，他，并不是那么可靠，可惜，自己领悟的终究是晚了些。

在已经弥足深陷的时候，再多的领悟也挽回不了了。此心此身，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也不受自己的控制。爱上了，对她来说，便是一生。

在这以前，她从来不觉得自己还是个痴情的种子，事到如今，却让她看清了自己。

“曜，是你让我变得坚强，我会记得你说的话，不再相信任何人。但，我心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