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易闻报说叛军城门紧闭,城楼上守卫森严,便在下令离北泽城二十里为扎营安寨,一面派人与轩辕无伤联络,探听白墨那边的举动。
轩辕正宇与轩辕正弦报仇心切,见东北侯下令不得出战,心中老大不报,两人偷偷在房间商量,“上官宇和刘明那两老儿,什么本事都没有,只会夸大敌军力量,消我方志气,我看他们根本就是有心的!”轩辕正宇说道。
“是啊!”轩辕正弦也愤愤不平,“真不知道父亲怎么么收留这两个饭桶!要说上官宇吧,之前他手下还有十多万兵马,现在却纯粹是吃白饭的!”
“他们肯定是给柳千妍那个女人吓怕了!是他们自己没用,被一个女人吓成这样!兄弟,想你我空有一身本事,如今只有在城里做缩头乌龟,想想都觉得窝囊!”轩辕正宇道。
“是啊!三妹已经被轩辕无伤那贼杀害了,我们做大哥的,怎么也要给她报仇吧!”轩辕正弦满腹牢骚。
“可是爹下了严令,不得出战!我们也只有继续在这里做缩头乌龟了!
轩辕正宇沉思了一下,双眼闪着异样的色彩,抓着轩辕正弦的手道:“兄弟,不如我们……”他以眼色示轩辕正弦。
“大哥的意思是……我们偷偷出去?可是,大军都听爹的命令,单凭我们两个人,恐怕不行吧?”轩辕正弦犹豫着说。
“只要拿到了爹的令牌,就不愁他们不听我们的指挥了!”轩辕正宇道,“我知道爹的令牌放在何处,我们去把它偷了来!”
“这……这不太好吧?偷令牌这可是死罪啊?!”轩辕正弦还是有些顾虑。
“怕什么?爹还会杀了我们兄弟不成?别傻了,到时候我们领兵出战,将陶易打了个落花流水,把上被打败的仇一起报了,活捉柳千妍,爹高兴都来不及呢!”轩辕正宇越说越兴奋,双眼闪着光芒。
“好,就照大哥说的办!”轩辕正弦被说动了,双眼也闪出了光芒。
两人的眼前,仿佛看到了陶易的军队大败,柳千妍被活捉不断求饶,而他们却站在胜利的旌旗下得意洋洋的画面。
陶易虽见东北侯闭门守城,但也不敢大意,夜里也命人在大营周围站岗,又设了高台,命人登上高处,时刻监视北泽城的动静。
半夜时分,站岗的将士突然远远看见北泽城城门大开,一队人马奔出,急忙飞奔报告陶易。
陶易急令大敲战鼓,将士们一个个披上盔甲,跳上战马,站好队列迎敌,这一连串的动作完成,都不到半柱香的时间。
轩辕正宇与轩辕正弦偷得令牌,正带着大军连夜攻打陶易,满以为会旗开得胜,哪知突然城中四面起火,突然暴发大乱。
两人带着大军杀了一阵,无奈军心已乱,战斗力大减,而陶易的大军却恰恰相反,个个精神百倍,以一抵十,没多久就将轩辕正宇兄弟俩带领的大军冲得七零八落。
轩辕正宇与轩辕正弦不敢恋战,带着部分败兵落荒而逃。
再说北泽城中。
白墨从一听说陶易的大军已到,马上想到他很快就可以与柳千妍重聚了,便喜不自胜,但是一想到大敌当前,任务还没有完成,便强自压下心头的激动,伺机而动。
半夜时分,突然见敌军大开城门而出,当即命人四面放火,令敌军惊慌,趁乱抢夺城池。
东北侯睡得正沉,突然被一阵喊杀声惊醒,衣服都还没穿好,一位手下人跌跌撞撞地冲进来,喊道:“不好了!我们的军队不知何原因突然全部出城去了,敌人已经攻进了城中。
他不知道白墨等人早已潜伏在城中,只以为是刚刚攻进来的。
东北侯大惊讶,衣服都来不及穿好,在几名手下人的保护下,跌跌撞撞地往外逃。
路上遇到了同样慌张奔逃的上官宇,刘明,以及刘锦阳,便一同往外逃去。
“哪里逃?”混乱中有人喊了一声,顿时十多个人朝他们杀过来。
白墨带来的人数虽然只有几千人,但是个个骁勇善战,训练有素,而东北侯的大军已经被两个儿子领出了城,城中只剩下为数不多的老弱残兵,哪里抵挡得住?
“他是东北侯,快抓住他!”一同逃走的刘锦阳突然与刘明朝相反的方向奔出,指着东北侯大声叫起来。
“没错!他是东北侯!”上官宇见状,也喊了一声,同时改道而逃了。
东北侯身边那几个小卒,很快就被打趴下了,剩下东北侯一个人被团团围住,苦苦支撑。望着上官宇,刘明父子逃走的方向,他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
“活捉他,不可伤他性命。”白墨闻声而来,下令道。
他想,东北侯毕竟是轩辕国的叛徒,还是将他交给轩辕无伤处置为好。
天微微亮的时候,北泽城城门大开,迎接陶易的大军进城。
白墨坐在马背上,站立在最前面,他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前方。
终于,马蹄声滚滚而来,陶易带着大军过来了。
白墨目光紧瞪着前方,不由得心中一沉,为何只见陶易,而不见柳千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