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女不解的事是这个白玉碗里的血,要是两个的血不同血脉不相溶还可以说,那为什么连各自的血也不相溶呢。”乔语嫣装着不解的望向那白玉碗。
此时白玉碗里的几滴血依然各自为政,一点相溶的迹象也没有,而乔语嫣的话提醒众人,两人的血不能相溶还可以说的过去,那么为什么各自落下去的血也不相溶呢?那不是很奇怪吗?
众人齐刷刷的露出同样不解的神色,不过皇上和皇后娘娘只是诧异了一下下,就想到什么齐齐的皱了皱眉头。
皇上更是黑沉着脸转眼瞟向大总管杨忠,大总管杨忠立即露出一个愧疚的神情,那模样就像在说,皇上都怪奴才,奴才已经派人去抓人了。
皇上和大总管杨忠毕竟相对了几十年,对对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和神情的变化都非常清楚,当然也知道杨忠这脸色是什么意思,皇上黑沉的脸色才慢慢恢复过来。
贤妃娘娘刚刚还急迫倨傲的神情霎的一变,变得有点慌张不安,不过她很快稳定情绪,深深地吸了口气,很镇定的往前一步,好像要说什么的看向皇上,接着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专注看皇上,也不知道是不是踩到摇曳及地的裙摆,贤妃娘娘身子一歪,就像旁边坠去,所坠的方向正是那白玉碗所在的方向。,如果给她砸个正着,肯定会打翻那白玉碗,甚至把白玉碗打破。
“啊!”贤妃娘娘短促的叫声立即被一道闪电般的身影打断。
只见那名跪在良妃娘娘旁边的女子把身子歪倒的贤妃娘娘扶了个牢牢实实,“娘娘站好了,可不要再歪倒了。”
把贤妃娘娘放平之后,那名女子才慢慢退回去跪好。
乔语嫣暗暗在心里道了声,好武功。
因为在她和贤妃之间还隔了个良妃,而她能瞬间站起来,还闪过良妃,扶住贤妃,若是没有极好的轻功和内力根本做不到。
贤妃娘娘神情颓败又愤恨,她狠狠地盯着那名女子,该死的,她的武功竟然这样好,她就算再次破坏她也定能抢救,但是她知道自己可不能再次使出刚刚那样的伎俩了,否则第一个不饶她的就是皇上了,她该怎么办好呢。
“传太医。”就在贤妃思虑个不停时,皇上吩咐道。
“是。”大总管杨忠领命到门口,吩咐小太监去传太医了。
太医很快就到了,他跪下向皇上和皇后娘娘和一众妃子皇子磕头行礼,却被皇上扬手打断,“免了,你过去看看那白玉碗,看看有什么不妥。”
皇上非常直接的就直直正中那白玉碗,其实太医在进来时就看到跪在地上的良妃和那名女子,他就惊愕了一下下,不过他为太医多年,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装着没看到,装着没听到他都懂,所以他目不斜视的走到白玉碗旁边,半跪下去,细细检查起来,还俯下头去嗅了嗅,还从医箱里面拿出一条干净的银调羹,从里面滔了一点出来,用手指沾了沾,相互摸了摸,接着他转身面向皇上禀报道:“回皇上,这白玉碗被人擦了能防止血液凝聚的药物。”
“这药物能防止血液相溶吗?”皇上听了立即问道,那语气显得有点急迫,一改之前的淡定。
皇后娘娘微不可见的身子一僵,她把看向太医的目光缓缓地转向良妃,搁在大腿上的玉手以非常缓慢的姿势握成拳头,望着贤妃暗道一声,废物。
“回皇上,是的,这药物的作用就是防止血液相溶,就算是自己的血液也相溶不了,这种药物一般用在金创药上,起到止血的作用。”太医解释道。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好像有好多人来到门前,大总管杨忠立即快步走出去,没一会他又快步走了回来,俯身到皇上的耳边小声禀报,“禀皇上,已经把人抓回来了。”
“嗯,朕知道了,就由你去取一碗干净的水来。”皇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他先不管那些被抓的人,反而要太医去取干净的水。
“臣遵命。”太医从自己的医箱里面取出一个银碗,亲自去打清水。
皇上没有让太监去打水,肯定就是信不过太监所用的东西,所用太医才从自己的药箱里取出银碗去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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