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临此时只能想到这样一句诗词来形容昆仑镜。真是美得不可方物,淡淡的炫光在镜面上打起旋,让夜君临感受了一丝安心的气味。
当她的手摸上镜面的时候,远在昆仑神殿里的白逸涵感受到一丝不安。
“是谁?竟然进了禁地!”
贾神仙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过头来不去看白逸涵,心里却想到:这夜君临胆子还真大,一个人还真敢去禁地里转转,似乎以前有无知的弟子进入后,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师兄,你说是放昆仑镜的地方么?”澜沧也大惊,昆仑镜可是他们昆仑派的至宝,要是被其他心怀不轨的人得到的话,岂不是又要激起一阵腥风血雨?
“对,有人得到了昆仑镜,我们赶快前去。”
虽然贾神仙比澜沧先入昆仑派,但是因为他的实力确实差澜沧不止一个档次,所以很多澜沧知道的事他却不知道。好在他是个懒人,所以也不想知道。
“好,师兄。”澜沧跟着白逸涵一个瞬间移动便消失不见了,只留贾神仙一个人留在了昆仑神殿。
“看来,还是只有我去跑腿救人。”贾神仙认命的叹了口气。
夜君临拿起放在水晶台上的昆仑镜有些爱不释手,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毛刺把她的手指划破了,然后她看着自己的血竟然渗入了昆仑镜中消失不见了。
“啊,好神奇的镜子,竟然还要吃血。”夜君临似乎忘了,这叫神器认主。
“大胆狂徒,居然跑到我昆仑神境偷东西!”白逸涵一声呵斥之声,吓得夜君临手一抖,本来就没有拿稳的昆仑镜落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
“你……”白逸涵看着自己派守护多年的宝物就这样被一个不认识的女子打破,一个踉跄,差点晕倒。
“女人,你竟然打破了我派至宝!”澜沧也被这突如其来额变故吓到了,不过好在他反应够快,马上就恢复了正常。
“本来不会打破的,要不是你突然出声,我能被吓到吗?不被吓到,东西也不会坏,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夜君临指了指白逸涵,一脸不服气的样子。本来这就不怪她呀。
“你……你给我把昆仑镜复原,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白逸涵知道眼前的女子只是个普通的人类,根本没有什么能力能复原神器,可是气急的他头脑似乎也不能工作了。
“我偏不赔!”
就在夜君临与白逸涵争吵不休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个慈祥的声音。
“逸涵,昆仑镜是神器怎么可能因为夜姑娘的这一摔就破了,说明这是天意。既然天意如此,你何必让夜姑娘做违背天理的事情呢?”一个老者出现在夜君临的面前。
“师傅!”白逸涵看到老者似乎有些惊呆了,师傅不是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了吗?怎么如今又活了?
“逸涵,我看这夜姑娘应该与昆仑神境有莫大的关系,否则一介凡人的她不可能进入得了昆仑派的禁地,更不可能到昆仑镜所存放的地方。”老者继续说道。
因为老者说的在理,白逸涵就没有再说什么。
“不过这昆仑镜破了,夜姑娘也得让它恢复原样。”老者笑眯眯的看着夜君临,轻轻地说道。
“老爷爷,我确实不知道怎么使它恢复原样啊。”
“昆仑镜是灼华之物,夜姑娘你说你能不能恢复呢?”
昆仑镜是灼华的!那这岂不是自己的东西了?自己把自己的东西打破了,用不着还吧。
“我就是灼华!”
“胡说!灼华是神,你是人,哪里有可比之处!”白逸涵用鼻子说到,一副看不起的模样。
“我就是灼华,而且我现在魂魄不全,等我全了,先欺负你!”夜君临不服气的盯着咄咄逼人的白逸涵,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你是天命鬼女?”白逸涵突然觉得老天给他开了一个玩笑,他存在的意义是保护鬼女的,但是这样一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他恐怕是要被气死!
“怎么我不像?话说你是谁啊,那么聒噪。看你年龄也老大不小了,不都说时间能让人冷静下来么,活了那么久也应该沉淀下来了吧,怎么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那么多话呢?”
贾神仙早就知道以夜君临的脾性遇上了白逸涵一定会大吵一番,果真这件事让他猜对了。
“你……”白逸涵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世界有居然有这样气人的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
“你什么你,大叔,你怎么只知道说你呀你,就没有其他的话给我说了吗?还是你的智商只能让你说这个。”夜君临毫不在意被气糊涂的白逸涵,自顾自的继续调侃白逸涵到。
“夜姑娘,够了吧,你也把我的徒弟气得够呛。这里很潮湿,你有身孕,对孩子不好,我们回昆仑神殿再说。”老者无奈的皱了皱眉,这夜君临的小孩子心性真让他哭笑不得。他的徒弟又是一副正经的模样,肯定会与夜君临吵起来。
夜君临大惊,这老者是如何看出自己有身孕的,她还不太显怀。
“夜姑娘气息沉着,身形稍为臃肿,主要是你的脉搏为双脉,应该是双胞胎吧。”
果真遇上了高人,夜君临轻轻一拜,柔声说到,“老爷爷,你叫我君临就行,别叫我夜姑娘了。”
“好。”老者满脸带着笑意的看着夜君临,满意的笑笑。
“师傅,你怎么能让打破昆仑圣物的罪人请入昆仑神殿呢?我不允许!”白逸涵的牛脾气与夜君临的驴脾气有得一拼,几百年来,他一直是昆仑派的掌门,受人尊敬,哪里受过这样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