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是你本王踢残废了,你要负责本王一辈子,本王不能生孩子,你这个王妃难辞其咎,到时候,别人说你不能生育还是本王呢?”南宫雪一手捏着童可欣的下巴,让她的眼神直视自己,他倒要看看她是怎样将他踢残废的。睍莼璩伤
童可欣顿时睁大了双眼瞪着南宫雪,“哼,臭男人,要不要试试看?”
“既然王妃想试一下,那么为夫唯有遵命了。”说罢,南宫雪的咸猪手伸进了童可欣的衣服里,还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到处点火,看她咬紧下唇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动情了,看,女人果然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动物,要是此刻将她扑倒,想必她还是舍不得将他踢废的。
虽是跟他开玩笑,但南宫雪看着童可欣可爱的表情,他心声怜悯,只怪天意弄人,他跟她有缘无份。
这个南宫雪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时对她不冷不热的,今天居然和她开起玩笑来,还这么暧昧,还用他的咸猪手来......不想了,羞死人了。
童可欣害怕被南宫雪看穿她的心思,忙别过头,定了定神,然后说道:“你给我的书都已经读完了,琴曲我也练熟了,您还有什么指示?”故意加重了“您”字的读音,希望他能收敛一下他的行为。
南宫雪看看窗外,蒙蒙细雨,随风飘落,似乎在述说着无边的寂寞,无边的心事,越看越觉得他的心情跟这蒙蒙细雨一样。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特别是生在帝王家的男人。
看着窗外的小雨,他想起了凤儿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了,唉!现在去见她,肯定会让她更加误会他对她.......说不定会将全部的怨气发泄在童可欣身上。届时不可避免的事就会发生,吃亏的会是童可欣。至于那天晚上醉酒的事情,迟早也要对她有个交代的,过些时日,会让府上的管家选个良时吉日将她娶进门吧!除了这个办法,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现在此景让人有着无限的惆怅,你就以此为题,作首诗吧!”轻风细雨,这简单的意境,相信不会难到她。
哟,想考她,那他还嫩了点。这也太简单了,童可欣灵机一动,脑海里不断搜索着有关雨的诗句,顿了顿声:“二月巴陵日日风,春寒未了怯园公。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 ”此诗无论是意境还是情感都符合南宫雪的要求了。想了想,童可欣继续吟道:“ 春风倚棹阖闾城,水国春寒阴复晴。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日斜江上孤帆影,草绿湖南万里情。东道若逢相识问,青袍今已误儒生。”对于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来说,简直是易过借火啦!随便说几句也能是粉彩好,看来以前学生时代背的书是没有白背。
“好诗,果然是好诗,但不知这“阖闾城”是哪座城?”想不到这丫头看了几天书,竟然会作诗了,而且每句诗的字眼用得恰到好处,说出了对友人离去的依依不舍,不禁问道:“你的朋友远你而去是这种感觉吗?”
“嗯,很不舍得,回想着对方,我跟你说呀......”糟糕,这个国家怎么会有苏州城呢?“这个阖闾城是一个中原的一座城市,原来我的丫鬟就是那里的人,听说那城市挺美的,还出很多美女的。”童可欣一顿胡诌,他应该不会怀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