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夜城歌真是哭笑不得,她都不知道这样子对他来说,简直是诱、惑吗?
司若弦鄙视他“这点诱、惑都受不了,真没用。”
“面对你,我什么理智都崩盘的。”夜城歌搂着司若弦,这温香满怀,真是要命,能怪他吗?
“忍着。。。我说你有这么饥渴吗?”开始那句,司若弦还说得很轻松,当真切地感受到某人的某物正以高姿态抵着自己时,真无法淡定了。
“它对你太渴望,热情不已,我也没办法。”夜城歌表示很无辜。
面对心爱的女人,没有欲、望,那他就该检讨自己的感情了。
司若弦直接当没听到,睡觉。
夜城歌很想,可是,也心疼司若弦,折腾了那么久,她怎能不累?歌司照司夜。
诺大的寝宫,只余下均匀的呼吸声,夜城歌抬手抚平慕容柔眉间的褶皱,为其拉好被子,抱着睡着的司若弦起身离去。
当然,走到门外,也不会忘记嘱咐那些宫婢要小心伺候着。
司若弦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头还有些晕乎,她记得是在柔贵妃的寝宫睡着的,不必想,一定是夜城歌抱她来这里睡的,只是,这里是哪里呢?夜城歌人又去了哪里?
司若弦翻身起床,利索地穿戴整齐,迈步便要离开这里,刚走到门口,便迎面撞上夜城歌,由于不设防,司若弦被撞得后退两步,鼻尖也开始泛疼。
“若弦,怎么样?有没有撞疼?”夜城歌赶紧拉过司若弦查看。
“没事。”司若弦摆摆手,这点疼痛,对她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
夜城歌却在意,心疼地揉着她被撞红的鼻子,边揉,边说“都红了,是不是很疼?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你一大早去做什么了?”司若弦直奔主题,她想知道什么,便是问什么。
夜城歌指指桌上的饭菜,说“我去上朝了,完了之后,又跟父皇说了由你来照顾母妃的事情,怕你饿了,又去了一趟御膳房。这粥还是热的,趁热喝。”
“父皇同意了吗?”司若弦一边吃饭,一边说“这些事情,以后让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你说你一堂堂王爷,拿剑的手,杀敌的脑,就用在我的事情上面了,影响不好。”
“你的事情,我不想假手于人。”一次的折腾,已让他刻骨铭心,他无法去想她曾经到底受过怎样的苦,现在,他只想对她好,尽所能地对她好。
司若弦心里很是感动,可是,有些事情,还是分清地儿的好,她放下碗筷,也不拐弯抹角,直言“城歌,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这里是皇宫,你是堂堂八王爷,不该动手做这些事情,就算你无心朝政,这样的事情,传到别人的耳朵里,还是不好。你心疼我,我也在乎你,我不想你给别人留下背后议论你的语柄。”
“给你做这些事情,并不丢脸。”
“我知道不丢脸,只是,我还想好好地活着,你也不想想,若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还不得做了我?”
“他敢?除非他不想要我这个儿子了。”
“皇家的事情到底有多复杂,相信你比我更了解,我不想刚回来,就给所有人留下深刻地印象。”
“好,你说不做,就不做了吧,等我们回王府了,我再亲手给你下厨。”
“恩。”顿了顿,突然想起什么,又问“你也住宫里?”
夜城歌点头“老婆在这里,为夫自然也在这里。”
司若弦笑“咱们去看看母妃吧。”
柔贵妃还在睡,神医正在给她检查,太医院的御医们也站在一旁,认真地看着,一众宫婢、太监也是随侍在旁,那阵势,还真有点大。
司若弦微微挑眉,这是在教弟子吗?
夜城歌走近床前,看着沉睡的慕容柔,开门见山地问“情况如何?”
“比之昨天,有些好转,但并不明显。”神医据实以告。
司若弦的目光落在慕容柔的手上,那东西,又在开始活动了,想了想,她问夜城歌“有没有觉得母妃的手有什么不一样?”
“太瘦了。”
司若弦无语,直接跳过,问神医和众御医“你们觉得柔贵妃的手与我们的手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